“为什?”梁适问。
“上次齐娇姑姑跪钉板时候,齐奶奶说要把那个留在咱们家。”铃铛害怕地吞
下口水,却还是继续道:“说如果你不听话,就让奶奶喊你跪那个钉板。”
梁适:“……”
这些人是疯吗?
铃铛叹气,“因为那个做
好几晚噩梦
。”
“没有呀。”铃铛说着忽地顿,“她经常打齐娇姑姑算吗?”
铃铛还怕人听见,声音压得极低,就是凑在她们两人中间说悄悄话,“上次看到齐娇姑姑
身上全是掐痕,而且齐奶奶
不高兴就会扇齐娇姑姑巴掌。还有
次,
进去找奶奶玩
时候,齐娇姑姑跪在钉板上。”
“钉板?!”梁适和许清竹倒吸口凉气。
“不是尖那
面啦。”铃铛说:“就是平
那面,好几排钉子,齐娇姑姑脸都白
,眼泪都到这。”
她说着还演下,“可齐奶奶不让她哭,说要是眼泪掉下来就把钉板翻过来让她跪。”
不知为何,看见齐太太之后,她心里就有
股莫名而来
压迫感。
总觉得那天晚上场景会重现。
在那个昏暗小房间里,她被教训,被抽打。
而和她起
小朋友,连哭都不敢哭。
光是想起来,就觉得要喘不过气。
你说那个是不是就她说娇娇?”
梁适点头:“是。”
“你怎知道?”许清竹诧异。
“那是同事家小朋友
老师。”梁适说:“她叫齐娇。”
“和她像吗?”许清竹不解,“很明显不
样啊。”
不过她跟个小大人似,“
让奶奶把那个扔掉啦,所以你不要害怕,不会有人欺负你
。”
梁适:“……”
情绪忽然到达临界点,眼泪倏地掉下来,就好像这句话跨越
二十年,铃铛在安慰当年那个小朋友
样。
她说——不要害怕,不会有人欺负你。
梁适&许清竹:“……”
啊这。
铃铛继续说:“不过齐奶奶身上也经常有伤口,她好几次来咱们家都鼻青脸肿。”
梁适:“……”
铃铛看眼许清竹,又悄悄地爬到梁适耳边,低声和她咬耳朵,“姑姑,你也要小心齐奶奶。”
生怕铃铛也遭受这样事情。
铃铛摇头,“她为什要打
啊?
妈妈才不会让她打
呢。”
梁适:“……”
莫名被扎刀。
梁适又问:“那她有没有什奇怪
地方?”
“不像。”梁适说。
铃铛忽然说:“咦?那不是齐奶奶吗?”
梁适和许清竹同时半蹲下来,“你认识?”
铃铛点头,“她经常来咱们家啊,和奶奶起打牌
,齐娇姑姑也常来。”
“那她有没有打过你?”梁适立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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