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同样望向那把刀，眼神跳
跳，开口结巴
下：“别、别自作多情，你以为你对
有多重要？”
戚寒被剜烂
心脏蓦地塌陷大块，他突然感觉到恐惧，“哥，求你不要再说……”
可傅歌并没有放过他。
“你真以为，爱过你吗？”
指尖猝然僵住，戚寒去够刀子手顿。
他触电般颤抖手抬起来触碰着傅歌小腹，眼睛里快要沁出血，“麻药……失效？”
“对。”
“疼……疼吗……”
傅歌倏地笑，“你觉得呢？”
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肉被片片割下来，内腔里绞成滩血水，无数次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却又因为没有力气发不出点声音，更睁不开眼。
眼球颤，很小幅度地摇着头，最后丝呼吸都被人抽走。
他贴着墙壁，听到傅歌说：“萎缩内腔被硬生生弄开时疼得直接昏过去，但因为那个人是你，疼死都心甘情愿，结果你猜怎
回事？”
小beta弯起嘴角，个字个字复述道：“你跟说，你根本就没有进入易感期，只是为折磨在演戏。”
“就是那次，你把终身标记留在身体里，在最需要安抚时候把像丧家之犬样赶出去。”
往事历历在目，傅歌到现在想起来都脊背发凉。
傅歌把指尖狠狠掐进手心里，每说个字都心如刀绞：“别傻，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你。”
“五年前见钟情，五年后重归于好，都是骗你。”
“从来，从来，都没有人爱过你，更没有人救过你。”
“不过是看你那缺爱又那单纯，像只流浪狗样渴望个家，陪你玩玩罢。”
“戚会长，事到如今，你还把玩笑当
他不是天生就恋痛，只是潜意识在没有尽头疼痛中自欺骗，没有人保护他，他身体就保护自己。
“现在知道这幅*/荡身体是怎来？戚会长几个月前不是还以此为乐，尽情地羞辱吗……”
戚寒垂着脑袋，有血从嘴角涌出来：“这些……是哥五年里经受过全部吗……”
傅歌说：“冰山角罢。”
戚寒看眼掉在脚边刀，问他：“是不是死，你就能好好活下去……”
“你知道没有抑制剂用beta要怎度过发情期吗？”
“你知道街坊邻居把会发情beta叫做婊/子娼/妇吗？”
“你知道清洗标记要用旋转钢刀挖掉内腔层肉吗？”
“你知道因为手术不规范，麻药在后半程失效吗？”
直截当四连问像柄锤子样砸在他头上，戚寒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哽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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