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他问，“你怎
看？”
问完，黎星川有点害羞，手指挠
挠脸侧。
假如换位思考
下，他大概会觉得季望澄是做梦受惊吓，胡言乱语地发泄。这种事，本身不是亲历者，只会觉得扯淡。
毕竟所有
“末世”言论，都是他面之词。
那天他们等到凌晨
她是要说服黎星川接受催眠，全盘取得他信任，修改他记忆——当然，光凭她能力做到这点相当有难度，大约是用某种方式集合国内绝大部分超能力者力量——
用个包装精美谎言，让黎星川相信他回到过去，并成功改变未来。
事实呢？
事实是，经过催眠，黎星川潜意识中拒绝末世，回溯成功。
黎星川深信未必能成真，但他不认可必须消失。
……“末世”确实发生过。
“耿医生”告诉黎星川内容，经过层层包装，足以迷惑个普通人。
她说，“天灾”是末世元凶。
陨石雨并非由他召唤。
季望澄确实知道它会发生，他原本准备借着这趟东风，将力量渗透到这个星球每寸土地上，接下来，成为草木，成为水，成为风，成为任何个人——但他和闪闪和好，所以不准备这办。
荷橙子味。他整个人处于飘飘然状态中，像是猫科动物在太阳底下睡午觉，懒洋洋地扫尾巴。
至于说话内容，像是溪水样从耳畔流过去。
“季望澄。”黎星川突然连名带姓地喊他，皱眉，板起脸，“你有没有在听？”
季望澄：“在。”
黎星川：“
刚刚讲到哪里。”
在闪闪宇宙里，只有这条言出必行法则。
他发声，于是时间听命。
光阴逆流，末世倒转。
接下来，就是熟悉故事——这次，他敲响季望澄家大门-
黎星川滔滔不绝许久，竹筒倒豆子样，把自己梦见东西全说出来，心口重担也仿佛卸下些许，没有刚刚那心神不宁。
黎梦娇告诉黎星川，季望澄被家里接走，很安全。
不可能有这种事。
如果没猜错，大概是末世降临后，组织对他用某种镇压手段，防止事态变得更糟糕。他们确实备手杀手锏，能够有效限制他行动，大约可以维持30天。
“‘时间回溯’计划，你是备选者之。”
无稽之谈。短期内根本无法实现。
季望澄深思熟虑：“末世。”
黎星川掐他下。
“你好好听。”他咬牙切齿，“这个很重要！”
季望澄不情不愿地“嗯”声，视线依然在他身上扫荡，将几分注意力转移回谈话本身。
片刻后，他表情慢慢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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