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陆西陵声音黯哑地笑说
句，伸手，搂住她
后背，让她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心肺都隐隐发疼，她头深深埋在他肩窝处，“……
又不懂，你经验比多，你要耐心点教。”
“经验比你多？”陆西陵呼吸贴着她耳朵，气流拂得她蜷缩脖颈，“这怎
不知道？”
夏郁青反应秒钟，这句话是什意思。
已知，她是零经验，那……
，无法思考，被动而笨拙地应承着。
下秒，她却听到声叹气。
她急忙睁眼，还没借着昏暗光线去辨别他眉目，他已出声，那声音简直有两分无奈，“……夏郁青，张嘴。”
她睫毛乱眨，想也不想就照做。
然后，是什闯入，她彻底无法思考，只尝到薄荷清凉。
“可是，你刚刚……”
陆西陵知道她想说什，低声笑，“所以说你笨。”
黑暗里，陆西陵感觉到她抬起头，因为她嘴唇轻擦过他下颔。
那呼吸攀上来，她声音几不可闻地，“……那再来次，要追上你自学进度。”
“……”
她后知后觉地，知道草莓漱口水真正用意。
氧气耗尽。
即便不看，她也知道，此刻自己定是满面通红，不单单是因为缺氧。
她伸手推他把，以为自己已经很是用力，却发现手掌绵软得毫无力度，好像她所有力气，都从戳破气球里漏得干二净。
但陆西陵瞬就退开，她获得新鲜氧气，竟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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