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想想也对，就关上
电脑。
从梦里醒过来，还是清晨，他侧过身，有些睡不着，只好重新在脑海里运行那几行代码，这才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这
觉睡到上午10点，是他久违
吃完饭回到家已经很晚,方辞路没说话，只觉得很累很累,到家倒头就睡。
这天晚上,他做很长
梦，梦里他回到大学课堂，六十多岁乔老头检查随堂作业。
大学生刚学理论，实际操作团糟,被他批得无是处。方辞看沈柳面如菜色,自己心跳也加快,终于乔老头转到他面前,眯着眼睛看他写代码。
“bug挺多吧？”乔老头呵呵笑,方辞自己也知道啊,他个新手,要是连bug都没有,岂不是直接出师找工作。
他正要虚心求教,乔老头忽然啪啪拍两下桌子，吼道：“连审题都审不对,你当然写不出来,那是bug事吗？”
他被骂懵，立刻想反驳,却见乔老头表情吓人,他瞬间怂，不敢硬刚，乖乖回头,把题目又读几遍,才发现乔老头所言非虚，他确实理解偏,随堂作业无所谓，要是上考场就惨。
他咬咬牙，意识到自己错误，于是深吸口气，把答案全删掉。
但人就是这样，第二遍想得比第遍要多好几倍，会反复纠结，怕自己依然写不对，所以迟迟无法下手，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页面依然片空白。
沈柳巴不得下课，过来搂住他脖子道：“走走，做不出来就别想，咱们是新生诶，乔老头还出那
难题，这不是为难
们吗？”
他又道：“还有个学期呢，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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