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林老师，你说很久以前就喜欢，是真
……”
林雾秋身子僵
僵，缓慢地承认：“嗯。”
“在你十七岁，或者更早。早到让怀疑品德有问题。”
他语速很慢，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你走又回来，还是很喜欢你。”
那早吗……
林雾秋仰头看，目光落在滴水下巴和湿漉漉脖颈，毫无威慑力地说：“别闹，会着凉。”
“你回答，”俯身凑近他，“有多喜欢？”
林雾秋双手扶着腰，目光深得像海：“很喜欢。”
顿顿，认真地说：“非常非常喜欢。全世界最喜欢。”
没忍住笑起来，低头咬
下他下巴，用低低气音说：“昨晚是第次……林老师，你要对负责。唔……”
，肚子不小心发出咕声。林雾秋伸手进来揉揉肚子，说：“你太瘦，要多吃饭。”
按住他手坐起来，仰头看着他，故意问：“嫂子不满意吗？”
下床林雾秋又变得矜持起来，脸上浮上层薄薄红，说：“没有。”
“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
十六七岁时候，想要离开，想要自由，想要尝试世界上切新鲜和刺激，最被忽视，是身旁每天每夜琐碎。
以至于当后来身处万里之外，回想起过去短暂三年，犹如游乐场打烊后忘记关闭旋转木马，在辉煌灯光中孤独旋转，很热闹，也很安静。
有很多人和很多事记不清，包括林雾秋。
所以不太敢问他为什喜欢，怕他讲起以前事情，接不上话。
“这次
话没说完就被吻住。林雾秋拥着，把按回水里，咬着嘴唇和接个漫长吻。
跨坐在他身上，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某处有变化。
“嗯……”
故意放大自己暧昧喘息，直到林雾秋身体越来越热，握着腰手也越来越紧。
“现在不可以，”他终于放开，声音带着沙哑，“不许胡闹。”
他越不好意思越想逗他，趁他不备手上用力，哗啦声把他拉进浴缸里。
林雾秋怕压到，手忙脚乱地去撑浴缸边缘，还是没稳住掉进来，扑通溅起大片水花。
趁势翻身骑在他腰上，从上往下看着他，笑眯眯地问：“有多喜欢？”
林雾秋身上衣服被浸湿，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肌肉轮廓。他肌肉很漂亮，不会有太强侵略感，昨晚哪怕醉得不省人事，还是隐约记得林雾秋摸起来手感很好。只是他经验不足，有好几次都让痛得想哭。
撑着他胸膛，五指意味不明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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