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栖跟着泪滚滚:“是,是,子清你别哭,你哭得心疼。”都说柳蕴是哭包,可是舒子清哭起来真要人命。
舒子清抬起手捂住脸,泪流得更凶,声音却变得异常冷静。舒宗主抽抽鼻涕,咬牙道:“好样苏栖,你大爷。”
无栖:!!!
舒子清:苏栖!你给老子出来!老子打爆你狗头!
池砚:小栖你怎躲起来?
,那好兄弟……没啦……”
话音落,两行清泪顺着舒子清脸颊滚落:“没啦,阿栖啊,你说,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就是太贪心,什都想要,结果什都得不到对不对?”
若是无栖仔细看,就能从舒子清眯着眼睛间看清他眼底神采。可惜光听舒子清话,无栖就已经心如刀绞:“不是,这不是报应,你没有错。”凭着他对舒子清解,现在舒子清已经醉糊涂,明知他醒过来不会记得今天晚上自己说话,可是他还是想要宽慰他。
无栖熟练地搂住舒子清肩膀,如曾经那样宽慰道:“错是逍遥子,怎能是你错?”
话音落舒子清身体僵,而后抱着无栖嚎啕大哭:“如果不是报应,为什你们个个都不在啊?为什啊?阿栖啊,心里苦啊,只有在喝,喝酒时候,才能看见你啊。你也好,阿暖也好,你们为什个个要离开啊……呜呜呜呜……”
无栖:马甲掉,激活子清狂,bao模式。
滚烫泪落在无栖脖颈间,看着挚友哭红脸,无栖也忍不住红眼眶。他伸手抱住舒子清,小声又坚定地安慰道:“在,在,别哭,直都在。”
舒子清显然醉糊涂,他呜咽着:“你骗人,呜呜呜,你不在,呜呜呜呜……你,你不是阿栖……苏栖不在,苏栖不要……呜呜呜呜……”
舒子清哭得肝肠寸断,认识他这多年,除那日在混元遗迹“苏栖”墓前见过他这哭过,这还是第二次。
酒精作用下,无栖心头酸涩。他头偏,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别哭,在,没不要你。直都在你身边,子清,就是苏栖。”曾经直压在心里秘密,在挚友眼泪攻势和酒精双重作用下还是不小心说出口。
舒子清仰着脖子哭得更大声,他重重拍着无栖肩膀,犹如溺水人抓住浮木:“苏栖,你是苏栖!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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