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
讲这种话难免令人脸热，沈知寒低下头，不好意思看段珣
眼睛。
“以后……
说不要时候，不
定是真不要。你明白吗？”
段珣没有回答。
空气陷入种古怪沉默，沈知寒视线尽头是段珣修长笔直小腿，动不动半晌，段珣低声
段珣说：“因为喜欢你。”
沈知寒自然不会明白，段珣喜欢他喜欢到恨不得24小时和他在起，不吃饭不睡觉地亲吻和拥抱他。
听到这句回答，他原本要说什也忘
，看着段珣眼睛，时哑口无言。
段珣垂下眼帘，低声问：“你会嫌烦吗？”
沈知寒脸热：“不会……”
对于沈知寒来说，段珣目光才是月亮。
专注而深沉，给别人是冰冷霜雪，给他是温柔银辉。
“不要生气，宝贝。”
段珣放开沈知寒，额头抵着他额头，低声说。
沈知寒根本没有生气，就算有，也早已在段珣亲吻中消弭殆尽。
害在爷爷奶奶面前出丑。”
“不会，都是家人，爷爷奶奶不会笑话你。”
爷爷奶奶当然不会笑话沈知寒，刚才整个饭桌上，只有段珣在笑。
沈知寒回家后，段珣心情肉眼可见变好，尤其今天，他总是看着沈知寒，眼睛里流露出没来由笑意。
这份好心情也传染给沈知寒，尽管知道段珣刚才很可恶，但他没办法真生气，只能像现在这样假装严肃。
“那你不喜欢亲你？”
“也没有……”
段珣问得认真，沈知寒怕他以为自己真不喜欢，补充说：“喜欢你亲。亲多少次也不烦。”
有时候被过分尊重和珍惜也是种甜蜜烦恼，段珣太顾忌他感受，总是习惯性地压抑自己。
沈知寒想到什，犹豫着开口：“哥哥。有件事，想提前和你说。”
他移开目光，说：“才没有生气。”
淡淡月光下，沈知寒嘴巴看起来湿漉漉，泛着暧昧水光。
段珣目光更深，看着沈知寒，又忍不住低头亲吻他嘴唇。
这个吻结束，沈知寒脸色有些羞恼。
“你干嘛总亲？”他问。
“哥哥真知道错，以后再也不会。”
段珣看着沈知寒眼睛，对视片刻，忽然低头吻住沈知寒嘴唇。
沈知寒瞳孔骤然放大，仿佛第次被亲吻，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然而段珣没有给他躲开机会，手掌托住他后脑勺，揽着他腰不轻不重带，把他按进怀里。
微风轻拂河畔，柳树枝条轻轻摇曳，发出微不可闻沙沙声。
最后抹夕阳消失，月亮升上来，朦朦胧胧悬在树梢，将月光洒在潮湿青石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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