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问句，左寒感觉阴阳怪气这个词应该安在姚琛泽自己身上，他停
手里
忙碌，认真和姚琛泽提意见，“能不能别让人特意给
做午饭。”
因为中午只有他在主屋吃饭，
尘不染大理石桌上摆着只为他个人准备餐点。
“特意”会让他难受，继而没有胃口，“顺带”稍微能安心些。
“你修仙呢？”姚琛泽随手解着睡衣扣子，皱起眉不悦。
“和他们起吃就行。”
他赶忙退开，转头，左寒已经睁开眼，茫然地看着他，苍白脸上睡出点血色，眼里没什
焦距。
应该并不是在看他，只是恰巧他落在左寒视线里。
姚琛泽正尴尬着，嘴里起个转移注意力话题，“快元旦。”
“嗯。”左寒本是懒懒地缩着，忽然坐起来，用力眨眨眼睛。
姚琛泽吓跳，手忙脚乱跳下床背过身去，等简单洗把脸出来，发现左寒正翻着墙角两个塑料袋，顶着睡到翘起头发，嘴里轻轻哼着不知名曲调。
拱左寒肩窝，大脑袋顺势靠在枕头侧缘。
弓着腰姿势不算舒适，他没动，也没再说话。
alpha发茬偏硬，扎在脖子上很不舒服，左寒伸手想挠，刚有动作，手就被姚琛泽紧紧抓住。
“你睡觉怎这不老实。”抱怨话张口就来。
刚觉得可爱点……
“其他人不在这里吃饭，你大老远跑哪儿去？也不爱跟人说话。”
好像确实在无理取闹，被服务人还在挑三拣四，左寒不再多言。
除他意见从来不会被姚琛泽听取之外，他本身也不是个会和别人
“怎突然有些高兴？”姚琛泽是真好奇。这人早上向爱懒洋洋躺着，少有外露情绪变化，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为新年开心人。
“不怎。”左寒不言。
其实也没什特别事。12月31日，是他生日，寒冷天气出生，所以叫左寒。
元旦不过是人类给漫长光阴划断个节点，他被划在陈旧过去，或许是命运暗示。
习惯于他敷衍，姚琛泽走过去拉开厚重窗帘，让初冬没什暖意亮光挤入房间，又道：“唐荐忠说你中午总是不好好吃饭，比晚上吃得还少，你不是在减肥吧？”
左寒泄愤般重重蹬姚琛泽脚。
这脚不痛不痒，反而紧接着就被钳制住，再没法动弹。
在浓郁龙涎香里，左寒被沉沉压着，所有裸露在外漂浮不安，也都被沉沉压住。
——
早晨醒来，姚琛泽很快察觉到自己动静比昨晚更大，原本正常生理反应，因为带上点说不清道不明隐晦心事，显得既不合理也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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