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出于哪个角度，他都没什
可以和云舒讨论
，只是淡淡问
声，“怎？”
云舒给自己浇
勺西红柿汁，“哥，
听傅晴姐说，丛烈现在能帮你担挺多工作，觉得这样挺好，正好你能安心养病。”
“嗯。”云集慢吞吞地挖着自己那点米饭，没有否认。
云舒本来还想再劝劝云集回家养病，或者自己住过来
但他只是抿下嘴唇，起身戴口罩，“出去趟，你们先吃。”
云舒莫名其妙地看他，“干什呀？”
今天跟丛烈呆下午，他対他也没那抵触，“你不才吃两口吗？”
“嗯，有点事儿，马上回来。”丛烈拿上车钥匙就出去。
等大门关上，云舒扭过头来耸耸肩，继续吃饭。
结果看见云集把鸡柳咬口也放下，他心里平衡些。
云舒觉得可能就是丛烈买菜不合云集胃口，问题没出自己身上。
但又吃会儿，云舒发现除那个炸鸡柳，云集很平均地在吃其他丛烈做菜。
而且按照云集以往饭量，其实吃得不算少。
虽然吃得很慢，但他几乎要把丛烈给他盛小半碗饭吃完。
什，但丛烈似乎是有意在教他做饭。
鳜鱼和腊味都是丛烈指挥他蒸，云舒自己尝着很不错，却不怎见云集朝那俩菜伸筷子。
“哥，”云舒暗示他，“你不是爱吃鱼吗？还有这个青豆刀板香，你尝尝呢？”
“尝。”云集继续向自己碗里盛勺洋葱碎炒鸡蛋，“挺好。”
“哥，你不是不吃洋葱吗？”云舒很惊讶。
扒拉完碗，他起身准备去盛，看见云集碗里只剩个底儿，“哥，你还要吗？”
云集摇摇头，“够。”
云舒盛碗饭回来，咬咬筷子头，“哥，你有没有觉得丛烈和以前不太样？”
云集当然知道丛烈和以前不样。
毕竟活两辈子。
丛烈也发觉云集不太喜欢那道炸鸡柳，自己挟根尝尝。
咸香得宜，口感也很酥脆。
“怎？”丛烈放下碗筷，温声问云集：“不是爱吃炸鸡柳吗？”
云集摇摇头，“没有学校外面卖有味儿。”
丛烈张嘴想反问什味儿，地沟油味儿？
“嗯？不吃洋葱吗？”云集想想，自己以前好像确实没怎吃过。
他挖着米饭吃口，“这个是甜，没有其他洋葱臭味。”
云舒不甘心，撇下来块鱼肚子，挑好刺蘸汁放云集碗里，“这个鱼很新鲜。”
云集点点头，很给面子地咬小口，接着夹筷子丛烈新端上来炸鸡柳。
本来只有自己做菜受冷落，云舒还有点忿忿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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