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都是谁拍
呢？”隋聿看着满桌照片，问。
“呃。”曹希不知道隋聿为什
会问这个风马牛不相及问题，
时语塞，答不上来。
如果梁国志和池旻之间有这层关系，那池旻长期资助他女儿母亲、梁国志对隋光明动手前收到那笔无名巨款，五年前他枪击隋光明，如今他又跟踪隋聿，所有线索都可以串联起来
。
曹希今晚特地赶过来，想表达也是这层意思，在他看来，目前所有证据指向性都很明显。
但隋聿眼下这个态度，让曹希觉得很不踏实。
毕业就跟在他身边，服务十几年，谢文成还在世时，他们家受他不少恩惠。”曹希继续说：“梁国志父亲病重时，谢文成就承担他父亲所有治疗费用，还曾送到国外医治，所以梁国志对谢文成家非常忠诚。”
曹希说完，从文件夹里抽出叠照片摆在隋聿面前，打眼望去，里面都是梁国志和谢文成合照。
隋聿拿起照片，张张看着，梁国志和谢文成确实关系匪浅，很多谢家重要场合，他都在现场。
其中有张照片格外模糊，隋聿视线在上面停留许久。照片主角是大小两个人，两人起坐在车里，对着镜头笑，也许是拍照人技术有限，照片有些跑焦，冲洗出来就特别不清晰。
但这不妨碍隋聿认出照片上两个人，大那个是梁国志，刚才他已经通过照片复习他各个时期不同长相。而他身边小孩，看上去不过五六岁模样，生得粉雕玉琢，双眼睛又大又圆，长长睫毛像两把小绒扇子。
“隋光明和隋佑安当年那对他。”隋聿靠在椅背上，态度消极，“他想怎报复云图、又或者是报复
，都是应该。”
“隋总！伤害并不是您造成！”曹助理喊隋聿声，他在池旻面前长久压抑情绪，终于在这个刻宣泄出来，“如今云图是您和背后几万人心血，们之中任何人，都不该为别人错误买单，这并不公平，况且…”
况且当年他父亲死，可能和池旻有关。
最近这段时间，曹希日子并不好过，在找到确凿证据之前，他直努力让自己保持专业克制，不在池旻面前露出点痕迹。
但如果池旻真是幕后
隋聿眼认出，他就是池旻。
池旻长相变化很多，但仔细看去，还是从能找到现在影子。从他衣着打扮还有身后露出车标来看，他小时候家境相当殷实。
隋聿看着照片里小孩，半晌没有说句话。
“你说…”终于，隋聿开口，若有所思。
曹希打起精神，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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