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来，”白石又笑
笑，
本正经地说，“打算杀你。”
裴越山下就笑：“你他妈……”
他没有说完，因为他面前
白石猛地站起来，快速从书包里抽出什
东西，横劈着扫在裴越山头上。这下力度非常大，裴越山直接从凳子上摔下去。
裴越山捂着自己头，满眼金星，他扶着墙，努力睁开眼，拨开眼前血，看着高个子男生迈着腿朝他走来，手里晃着铁制棒球棒。
白石低头看裴越山，没想到裴越山拳砸在他下巴上，翻个身就起来，白石捂着自己下巴，猜想自己第棒没打到最致命地方，这下有难度。
“‘干什’先放放，”白石看他，“有问题要问你。”
裴越山简直要笑，这毛都没长齐小屁孩来这里装什大爷：“你他妈到底来干什？”
白石低头拿起裴苍玉用过筷子，伸舌头舔下，抬头看裴越山：“就是你吗？”
裴越山被他诡异动作吓跳，这人好像是个变态。
白石把筷子放下：“问你，就是你吗？”
见这问，转头看他：“应该是找你。”
裴越山继续吃饭，喝口水：“有事吗？”
白石自顾自地在房间里走：“当然。”
他摘下帽子，走到裴苍玉房间，推开门看眼，里面有两张床，张叠得规规矩矩，另张乱七八糟，床以诡异角度连接着，似分开又不似分开。裴苍玉换新桌子，新台灯，但墙上画报都撕掉。
裴越山把筷子扔在桌上，因为他手劲大，听起来好像砸在桌上：“过来。”
裴越山撑着墙站起来，擦干净脸上血，看面前这个还没发育完小孩儿，朝地上啐口，扑上来脚踹在白石腹部。
白石没能躲过这下，他朝后摔倒，但手里死死地抓着球棒。
裴越山趁势骑到他身上，朝他脸上顿砸拳，白石聚起胳膊去挡，裴越
裴越山把烟灰直接弹在桌上：“什？”
“你碰他。”白石不笑。
裴越山愣下，烟灰在烟尾积起来，积长端裴越山才反应过来，弹下，他低头抽口，在烟雾中问：“他告诉你？”
“那就是你。”白石得到答案。
裴越山已经没耐心：“你到底来干什？”
白石走过来：“也打算过来。”
他坐在裴越山对面，是裴苍玉位置，低头就是裴苍玉饭碗和上面横着双筷子。
“你是不是他同学？”裴越山摸烟，给自己点上，他想起自己见过这个男孩儿。
白石点下头：“是。”
“你来干什？”裴越山用成年人最大耐心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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