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说什
？”白石问他。
裴苍玉转头，看见白石
手臂，他睁不开眼，烧得眼前
片模糊，他盯着手臂，喃喃：“……白石？”
白石拉开他腿，扶起他腰，亲吻他凸起膝盖。“嗯。”
裴苍玉湿漉漉地浸在冷汗里，他觉得满是滑腻，他脚后跟抵着白石锁骨，脚腕挂在白石肩膀，滴汗从那里流下，路流到他肚子上，
裴苍玉喉咙里卡着血腥味，他盯着桌边角，在火焰里晃，他像躺在艘乘风破浪小船上，起起伏伏卷在波涛里，上上下下，欲死不能。
他闭上
眼，他满脸是泪，尽管他并不想哭，他发出小小声音，甚至也不确定这是自己声音。
“……好。”
白石转过头。
裴苍玉说：“好。”
石侧脸，他闻着白石身上清淡香味，点点头。
“那
，”白石往后仰仰，坐直，“打算操/你。”
裴苍玉哀鸣声，白石说：“只有这个办法。”
裴苍玉扭着脸朝旁爬，躲避着他。
“那算。”
白石笑下，他随手把杯子扔到边，杯子砸在地上碎地，他站起来，弯下腰，抓着裴苍玉腰间裤子褪下来，站着把裤子拎起，裴苍玉腿跟着动，从裤子里出来时候，他伤腿砸在沙发上，疼得他叫声。
白石把裴苍玉扒/光，把侧面蜷缩着裴苍玉拨过来，自己条腿跪在中间，把裴苍玉翻过来，举着他条腿，裴苍玉意义不明地叫着，不受控地发出牝猫般甜声。
他们出身汗，个冷，个热。
白石捏着裴苍玉脚踝，用裴苍玉蜜色小腿肚擦自己额头汗，再将两条腿拉到自己两侧。
裴苍玉突然翻过身朝外爬，被白石拽着腰拉回来，拉到自己身下，低头俯视着。白石把手臂撑在裴苍玉脑袋边，像跟玉白色大理石柱般坚硬，肌肉起伏如同浮刻，青筋凸显如盘旋雕龙，把裴苍玉困住。
白石便转身坐回去，把自己药拢在起，自顾自地吃。
凌晨三点，魑魅魍魉往外冒，柴木噼里啪啦地响，黑夜往壁炉里坍塌，周围切摇摇欲坠，打着转地晃，小鬼在肚子里声嘶力竭地哭，蚂蚁在他身上爬，他蹬着腿，踢到白石背上，白石连头都不转，不管他哭喊，不管他恶心要吐，头疼想死。
裴苍玉身身地冒冷汗，他用腿蹭着白石，想让他救救自己，但又不可能说出口，于是他只好遍遍叫着白石名字。
“白石……白……”
白石不转头，冷冷地嗯声，裴苍玉试图伸手拉他，他手里都是汗，摸上白石滚烫赤/裸背，就又坠回来，白石仍然不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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