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猛地
惊，指着自己：“你不会是想……”
白石点
下头。
裴苍玉急忙摆
“你……你也不要灰心。
相信你……”
他话没有说完，白石突然看他：“你帮个忙吧。”
裴苍玉紧张，就要站起来：“不行。”
白石摇头：“不不，不是那个意思。”
裴苍玉打量着他。
*****
巨大
屏幕上人类翻倒在起，混着高低起伏喘声和拖长尾音黏腻呻/吟。
裴苍玉愣在原地，甚至没有转头朝屏幕上看。
黑暗房间里，屏幕上明灭光照在他脸上，更衬出他双眼不知如何是好，屏幕上某个强壮男人吼声，道亮白色光在屏幕上闪下，形状映在裴苍玉眼睛上，他睫毛不知所措地颤两下。
白石凑近他：“怎
？”
是个扭扭捏捏人吗？”
裴苍玉晕乎乎地沉重点头，拍上他肩：“作为过来人，要跟你说，男女事……还有男男事，都是熟能生巧。”
白石眼睛亮：“你说有道理。”
裴苍玉乐起来：“对吧！”
白石站起身，拉开电视下墙屉，在里面翻找，不知道找到什，拿出来插进电视里，接着拿起遥控回来坐下。
“其实呢，你也不用看，转过去就行，只是……你明白吗……”白石低着头，小声说，“声音……”
“哈？”裴苍玉看看白石，看看屏幕，指着电视，“这上面不都是声音吗？你聋？”
“可是，他们声音都太低……”
裴苍玉闭上嘴，仔细听听，确实都十分低沉。
他转向白石，点点头：“确实……”
“你……买这大电视就为看这个……吗？”
白石严肃地点点头：“对啊。”
“你……挺闷骚啊……”
白石罕见地垂下头，情绪低沉地开口：“因为不是你，没有勇气，也没有自信，不敢面对真人。”
裴苍玉看着白石，虽然他丧气声音混在莺莺燕燕虎背熊腰呻/吟中十分违和，可还是让裴苍玉有点同情。毕竟谁能想到呢，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生赢家换车比他换衣服都勤初中同学，是这个可怜人儿呢？不仅有无果单恋，还封闭孤僻，没有人爱。裴苍玉发出强者叹气。
裴苍玉愣愣地看着电视启动：“什东西？”
白石诚恳地看他：“有很多不懂事，不像你，是成熟男人，有很多经验。”
裴苍玉老脸红，但十分受用：“还好吧哈哈哈。”
电视启动，白石摁下播放键，快跳部分，大屏幕上男男女女光溜溜地叠在起。
“所以你来指导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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