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脸好红啊。难道说刚才……”齐乐人挑
挑眉，
副恍然大悟
样子。
宁舟突然环顾下四周，齐乐人也下意识地回头看眼，这条小巷安安静静，没有人。
下秒他就被人拉住按在墙上，猝不及防，水果糖甜味就被送到他嘴里。
温暖湿润甜。
开始玩闹般吻，渐渐在夕阳中有灼热温度，那拂过脸颊温热呼吸，和那无法控制情愫让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贪婪地向对方索取爱意，
“能做到吗？”齐乐人像是哄劝幼儿园小朋友幼师样，循循善诱。
宁舟思索着，缓缓地点点头。
齐乐人粲然笑：“那
要给你个奖励，你先闭上眼睛。”
宁舟怔怔，迷惑地闭上眼，长得过分睫毛在脸上投下片浓密阴影。
“张开嘴。”齐乐人继续哄骗自己男朋友。
件事情……”宁舟突然开口。
齐乐人竖起耳朵：“什
？”
“应该开枪，对不起。如果开枪……”
齐乐人听懂宁舟在说什。
他在为对峙时没有扣下扳机那枪懊恼——如果当时他瞄准龙舌兰那枪射出去，也许齐乐人就不会死。
直到……
“操！你别看！要瞎！”
巷口声怒喝惊醒两人。
意识到什宁舟迟疑几秒，紧密嘴唇微微张开条缝隙，脸颊上却泛起层淡淡红晕。
齐乐人坏笑着，飞快地掏出颗糖，剥开糖纸塞进他嘴里。
宁舟诧异地睁开眼，舌尖水果甜味在口腔中绽开，像是把整个夏天都含在嘴里。
“好吃吗？这可是茜茜最喜欢糖，她看在经常给她和陈百七带早餐份上，勉强分给，自己都舍不得吃。”齐乐人笑得有点坏。
脸上绯红未褪宁舟没说话，咯嘣声把糖咬碎。
他坚持自己原则，可这份坚持却伤害他爱人。
所以他在反省。
齐乐人试着不去评价件事对还是错，也不去询问如果下次他开枪选择是错误时候，他要怎面对打死个无辜者愧疚，他只是回应这刻宁舟心意。
“你要允许自己犯错误，宁舟，不要对自己太苛刻。很多时候，无论你做什选择，都不可能是完美，不要逼着自己做个圣人，那太累。做你想做决定，如果那个决定伤害，会原谅你，任何时候都会原谅你。如果伤害别人，那你也要原谅你自己。”齐乐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说出这样番话，只是这刻，他心里浸泡太多柔软情绪。
宁舟握着他手很用力，却紧紧闭着嘴，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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