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干干净净，没有金鱼。
条也没有。
“但你
脸色不太好，有哪里不舒服吗？”苏和蹲在他面前问道。
“有点脱力，现在好多
。”齐乐人勉强露出个笑容。
薛盈盈拿着刚才给他敷脸冷毛巾，笑嘻嘻地说：“刚才
转眼就发现你们三个都不见，吓死，突然冒出好多鬼魂，还好之前准备血袋，不然也得学你放血。”
吕医生在旁点头：“是啊，也是抬头就发现身边没人，吓得直接跑去李主任办公室。”
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为什
要去那里。
醒啊？喂，别睡这都什地方啊！”
“可能是遇上什鬼魂吧，不过好在没受什伤。”
“齐哥不会有事吧？”
耳边叽叽喳喳都是说话声音，不堪骚扰齐乐人终于动弹下嘴唇，沙哑地说声闭嘴。
周围安静下，然后更吵。
“你们不知道，李主任在们院里很出名。”吕医生本正经道，“他是个狂热佛教徒，办公室堆满佛像那种，简直是路被鬼追过去，进去就点蜡烛檀香开始念金刚经，幸好还真灵验，那些鬼魂都没敢进来，会儿就散。”
“……”三人阵无语。
“和薛盈盈差不多，遇到不少鬼魂，幸好没什大碍。奇怪是明明和齐乐人拉着手，但是等意识到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简直像是着魔样。”苏和沉声道。
“那你呢？”吕医生问齐乐人。
齐乐人苦笑声，正要开口，突然毫无征兆地想起件事，于是他回过头去看金鱼缸。
最后齐乐人是被脸上冷毛巾弄醒，那温度冷得像冰，让他个激灵清醒过来。
睁开眼，三张脸都近在眼前。
吕医生、薛盈盈，还有苏和。
“醒醒，你还好吧？”吕医生问道。
“……没事。”齐乐人顿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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