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心真大。”
“
点儿都不大，装
全是你
这会儿。”
“
亲娘诶！”乔奉天忍不住重重叹，揪紧郑斯琦衣摆，“要死。”
乔奉天真不知道郑斯琦为什
喜欢他，想不通，很想不通。
和他拥抱，就像抱着自己个梦；又像跋山涉水，终于寻到驿站，且整洁干燥，毫不破败。那种疲倦之外，将将站稳脚跟，瞬间失力错觉几乎让他想软软跪下。
郑斯琦依言挪开视线，“好好好，不看，听，你说。”
乔奉天犹豫刻，吸口气，顶下鼻尖，轻声细语道，“但是，你什样子，都……都觉得，咳。”
郑斯琦肩膀在颤，盯着旁，忍笑忍得分外辛苦。
“都觉得喜欢。”
说完往郑斯琦肩上靠，把脸埋得严严实实，“……太膈应，真佩服您，说情话都脸不红心不跳。”
奉天手撑着门框，头搭在手上，皱下鼻子也对他笑，“你这话……比‘随便刷’听着都让人心痒痒。”
“真痒痒就过来下。”
“怎？”乔奉天撂下手里东西，走过去，冷不防被郑斯琦站起来紧紧抱。
“天。”乔奉天没辙，任他圈着踮脚笑，“以前都不知道，郑老师您还挺……粘人？”乔奉天嗅他衣服上味道，在他背上按按，又来回抚抚。
“还会更粘，你做下准备。”郑斯琦笑起来，胸腔就会微微震动，紧贴着乔奉天，“幻想破灭没？有没有觉得其实就是个油腔滑调老不正经？”
很多东西说忘也可以忘，忙忙就好，不闲下来就行。
但又怎可能和常人样呢。心里始终有大块是空，是会漏风，且四季都潮湿冰凉。寸草不生，荒芜片，没人肯进来翻土浇灌，精心播种，于是也没办法尘埃里开花。
蓦然被人那认真地说喜欢，停不下情悸，让
“完。”郑斯琦道，“觉得你更可爱，想直接把你搬走。不收拾好不好？现在就跟回家。”
“您少来成，小五子那边还没想好怎说呢。”乔奉天依旧不抬头，话里笑意倒是明显。郑斯琦也不急，把人复又搂紧，看他精致发旋儿，星白点儿洁净头皮。
“枣儿也没说。”
“成……要不您再回去打个预防针，再和小五子商量下。”乔奉天抬头看他。
“不管，今天就跟走。”
“点点。”
“还真说！”郑斯琦揉他后脑勺，“你应该坚定地说没有才对吧。”
乔奉天搂着他笑得不行，“还没说完啊，是说，有点点，但是吧。”
郑斯琦低头看他，“但是。”
“你看着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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