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名扬大学时期有个老师，姓周。”沉醉委婉道，“是不是你亲戚啊？”
“”
沉醉：“有
次他到燕名扬家里来，
正好听到他们提
你
名字。”
临近中午，走廊上人越来越多，这里逐渐嘈杂起来。周达非心情像缓缓划进个又深又缓坡地，稳稳地沉下去。
“是爸。”周达非说。
“哦”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显然也听说过之前许风焱诡异路透事，“是因为换个演员吗？”
“对。”
“说起来，”沉醉笑时候有几分羞涩，感觉精神状态没有拍《失温》时那
压抑紧绷，“真很期待有天去拍你导戏。”
沉醉虽然流量不大，但因为出道起点高并且只拍电影，所以给人感觉直很有逼格。再加上霍离作死，他白捡个男主——还是裴延男主。
所以《失温》都还没上映，沉醉身价就已经水涨船高。以周达非如今压根儿不存在江湖地位，不考虑裴延影响力，他要跟沉醉合作完全是痴人说梦。
人，他自己肯定是没空亲自去横店处理这些事。
周达非有些担心裴延会给他使绊子，毕竟他第次跟裴延提这个场地时，裴延态度是不太明朗。
但他后来说今天要来公司走签合同流程，裴延也没阻止他。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所以跟相关部门交接完后，周达非想想还是没有立刻回片场，而是去裴延办公室。
“”沉醉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有眼睛就能看出来周达非跟父亲关系并不好，他时有些不知
但周达非知道沉醉说这话是发自真心。
他想起上次刘珩说沉醉是个极其倔强且不甘人后人——周达非并不觉得这是个贬义形容，他认为这恰恰说明沉醉选择独立和格外坚韧。
“以后吧，”周达非也笑笑，“等有机会。”
“对，”旁边有其他人经过，沉醉说话声音压低几分。他小心地看周达非眼，像是在斟酌怎开口，“就是”
“怎？”周达非有些奇怪。
裴延今天是在开会，就在他办公室隔壁会议厅里。周达非在门口等会儿，没看到裴延，倒是沉醉出来。
可能是因为到冬天，沉醉比上次见时更白几分。他身上穿着厚厚深色毛衣和外套，毛绒围巾裹到下巴上，脸又小又精致，有种天然动人感。
“周达非，”沉醉并没有什接触周达非机会，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夏天，像是很久以前。
沉醉眼睛亮亮，“你今天怎来公司啊，听说你最近在拍《柠檬凉》？”
“嗯，”周达非站起来，“有点场地事情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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