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最近都不用在学校上课缘故,祁航直没有穿校服,上身是件黑色卫衣,版型处于修身和宽松之间,衬得人格外英俊。
易淮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生怕自己在全班同
大概今天他过生日,运气便格外得好,文赫眼就注意到身旁座位空荡荡他,便说:“易淮你上黑板来默写,给你批。”
经过祁航直这长时间补习,易淮语文已经没有那半死不活,文赫考生字词和文言文他差不多都会,只是在“焚膏继晷”这个词上遇到点儿困难。
他捏着根粉笔想半天,最后在黑板上笔划地写:“坟高祭鬼。”
文赫盯着黑板看好会儿才说:“你是怎做到这个词个字儿都没写对?”
易淮只好继续绞尽脑汁地思考,只见他擦掉前两个字,把这个词改成“焚糕祭鬼”。
。”祁航直说。
他勾着易淮脖子往自己方向压下,轻而易举地吻上对方嘴唇。
尽管已经跟祁航直接过很多次吻,易淮还是回应得很笨拙,祁航直耐心地吮吸他舌头,手沿着他脊椎节节向下摸。
易淮到最后也没有说自己真正要送出神秘礼物是什,祁航直也没有问,这个谜语静静地掩埋在春夜里,直到他们上高三时候才揭开。
祁航直在九月份拿化学竞赛省,市里专门拨老师给通过初赛人集训,后面他就很少来教室上课,有时候直接住在集训酒店,手机经常被收上去,易淮想联系他也联系不上,晚上个人躺在宿舍里,听不到祁航直熟悉呼吸声,好像回到从前个人住单间日子。
文赫冷冷地说:“还开始给鬼进贡是吧,来,再想,看你还能写出什花样来。”
易淮呆滞地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关于语文想象力已经用得差不多。
忽然教室门从外面敲两下被推开,伴随着声沉稳“报告”。
文赫转过头:“祁航直?你回来?正好,来帮你同桌看看他默写。”
易淮猛地侧过脸,看到祁航直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高三第次月考之后不久就到易淮十八岁生日,那天不是周末,而祁航直几天前又被叫去集训。
廖正叫上冯宸、杜风和程柯陪易淮在学校外面那家黄焖鸡米线急匆匆地吃顿饭,算是给他庆祝,吃完又卡着上晚自习点儿回教室。
易淮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直盼着祁航直能跟他打个电话,哪怕是发条消息说句生日快乐也行。
这天晚上是文赫看晚自习,她抽十分钟考默写,让同桌之间互相批卷。
易淮愣愣地坐在原地,现在全班只有他没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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