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正好停在祁航直脚边,他俯
“你真挺不要脸,”易淮嘲弄地开口,“这大人,还玩小学生以多欺少那套。”
奇趣蛋被易淮说中,脸上青阵红阵,然而现在毕竟是他在人数上占上风,易淮再怎厉害,也不可能以敌三。
他有十成十胜算,哪怕不要脸也可以不要得很有底气:“怎,害怕?要不你现在就认输,正好省着力气在该用地方用。”
他最后句话说得意味深长,两个马仔想起易淮赌注,鬼鬼祟祟地笑起来,黏腻目光钩在易淮身上来来回回。
易淮捏捏拳头,手背上已经爆出青筋,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少废话,打不打?”
易淮愣,眼睁睁地看着祁航直和那帮人掉头走出水房。
合着把他当人体温度计用呢。
真行啊,小班长。
易淮默默安慰自己,他至少赚祁航直热水瓶水,不亏。
想到这里时候,他记起自己还没还祁航直饭钱,刚准备叫住对方,又想到他现在只有百百现金,祁航直可能找不开,不要找钱又像是故意膈应人,还是等明天买新手机再说。
奇趣蛋嬉皮笑脸道:“急什,没人帮你,你知道自己会输得多惨吗?还是说你等不及要被老子弄?”
易淮气急败坏,把夺过奇趣蛋手里篮球,冲着他脸就砸过去。
奇趣蛋毕竟是体校出身,反应还算快,侧身躲过去,篮球擦过他耳朵飞向旁边铁丝网,发出声巨响之后又被反弹回来,落到地上之后骨碌碌地滚到场边。
他脸色变,正要发作,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个漫不经心声音:“谁说没人帮他?”
易淮怔,转头望向场外。
第二天易淮出去晃荡整天,把该办事儿都办,快到晚上时候随便找家馆子吃饭,顾忌着晚上要跟奇趣蛋约球,没有吃得特别饱,七点半时候打辆车,直奔东城雪糕厂。
奇趣蛋说那个野球场很好找,就在雪糕厂后面空地,边线以外拦着四五米高铁丝网,两排高瓦数路灯照得整个球场灯火通明,塑胶地面因为长时间使用已经蒙上层灰,绿是墨绿,红是砖红,条白色中线分开双方场地。
篮球撞击地面声音传进易淮耳朵,他走进场地,看到奇趣蛋正在三分线外运球,个马仔挡在他面前左右晃动准备防守,旁边还站个人在抽烟。
奇趣蛋余光瞥见场边人影,下子把篮球抱在手里,直起身子说:“哟,咱们易淮小同学来。”
易淮本来以为奇趣蛋讲规矩,这场球是跟自己对斗牛,此刻看见他们来三个人,心里也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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