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又补充道:“这都快期中考试,文老师也不体谅体谅们,她开会就开会,开完来找易淮不就完,非得让们缺课。你也就算,不听课也能考年级第,可怎办。”
回应他是个漫不经心声音:“
小护士有点不好意思,她听同事说下午送过来个昏迷高中生帅哥,偷偷溜过来看,没想到还没看几眼易淮就醒,她不好直接走人,只得直在墙边站着。
“别碰纱布,你手没消毒,容易让伤口感染。”小护士没回答易淮问题,只是提醒他不要动伤口。
易淮“哦”声,注意力仍然集中在陌生校服上。
看着那张五官精致脸,小护士没忍住多说两句:“不用担心,之前也被划过脸,很快就好,不会留疤。”
“被什划。”易淮随口问。
远川市秋天多风,易淮在病房里醒过来时候,看到窗外棵八棱海棠正在簌簌落叶,枝头果实在午后光线中呈现出柔和颜色。
他活动下身体,没觉出有特别痛地方。
易淮用胳膊肘撑着床坐起来,两条长腿耷拉到地面,从对面墙上镜子里看到自己眉骨位置多块纱布。
他记得几个小时以前自己在条胡同里抡人,用拳头把个长得像健达奇趣蛋样混混干倒在地上,正要再补记胳膊肘时候,他不小心踩到自己鞋带,身体顿时失去重心,脑袋跟着在墙上磕,后面事情就断片儿。
易淮皱皱眉,走到镜子前面,想把纱布掀起来看看伤口深不深。
小护士回忆下:“过年时候买桃花枝子,招桃花用。”
易淮看着她,嘴角勾起个浅淡笑来:“你家桃花枝子怎不干正事儿啊?”
声音吊儿郎当,有些戏谑味道,小护士被他笑得红脸。
与此同时,走廊上传来阵杂沓脚步声。
“真行,祁哥你说易淮怎就分咱班来,就他那成绩,也不知道塞多少钱才从二十七中转来五中。可听说他从初中就开始打架,这回咱们是来医院找他,保不准下次就得上派出所领人。”说话男生很是不耐烦。
“你别动。”忽然墙角传来个制止他声音。
易淮吓跳,转过头看见个年轻女护士朝他走来。
“你就直站那儿不出声啊?”他边问,边检查衣服是不是穿整齐,有没有露什不该露地方。
忽然他发现身上校服并不是自己学校,手上动作也跟着顿。
他们二十七中校服是白色翻红领,胸前缝个数字“27”,而现在他穿是件蓝色校服,没缝字,袖子上有圈三色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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