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羞耻,这件事情也是要硬着头皮解释,否则他肯定要被甄公怀疑变态。
毕竟,在现代个男人用其他性别视角写书没什,但在古代就太奇怪。
俞州深吸口气,只能涨红着脸,哀叹地老实交代,
“山长,这话本子是写,但不是写去卖,是写给夫郎做生意,最近家中在夫郎经营产业时遇到些麻烦,就是想帮夫郎,对不起山长,知道错……”
尽管让夫子知道他喜爱夫郎,少不得被标上儿女情长标签,可总比被当成变态好,再说那也是事实。
不是说这样不好,事实上甄公觉得很难得,拥有这样眼光人,必定心怀天下。
可是,作为俞州老师,他却也因此很担心学生未来。
人在世间行走,哪能不融入当世礼教?
异类总是难以生存,自古超脱时代人,能留存之数不过十之二,他不想这般学生最后惨淡收场。
好在俞州是个聪明,也能听进人言,听过他提点后便努力融入书院环境,让他十分欣慰。
竟然做出把话本稿子当成课业交到夫子手中。
不出意外,俞州被甄公遣人来召唤。
社死·俞州:……
这到底是哪门子凄惨噩耗!
饶是俞州向来脸皮够厚,这回也有点扛不住,被带到甄公面前时候脸色涨红,整个人站在原地,双手双脚都有些无处安放。
他做不到为维护所谓男人面子,就对他爱人清高摆谱,他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喜欢他夫郎,免得将来总别人给他送小妾烦不胜。
“给你夫郎写
结果没想到今天……
甄公拍拍桌上话本稿子,板着脸道,“俞州,你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回事?”
书房屏风后面,李承巍也板着脸。
对于弟夫在书院写话本,主人公写还是个哥儿这件事,他实在觉得太恐怖,让他不禁怀疑弟弟这夫君,是不是有什不可告人癖好。
俞州此刻也是尴尬极,写话本被老师抓住真很羞耻。
甄公看到他如此表现,心中因刚才看到话本而生出气堵这才消点。
虽说俞州进入书院读书不过才半月,甲课室中表现比俞州更好学子也不是没有,但俞州却是给他留下印象最好,最深刻。
甄公私心里对俞州非常好看,可俞州身上也有很多让他头疼地方。
比如说,俞州在礼学上表面看去无可挑剔,该行礼时候行礼,该讲规矩时候讲规矩,行为举止非常标准完美。
但作为个礼学大家,他却是很清楚地能够发现,俞州内心里是无视礼教,对于身份尊卑界限非常模糊,看待每个人似乎都是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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