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事,就是屋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你们不要怪雨竹,他把照顾得很好,真很好。”
乔楠微笑安抚。
就是好得太让人心疼,前世直到他死,这个忠心耿耿贴身小侍都还要守着他这个主子,死活不肯离开,还想为他殉葬,真是个傻孩子。
只是,现在不是伤春悲秋时候。
当务之急,是走出改变命运第步。
夫妻两人忧心忡忡走到松苑。
远远就看见个鬓发如云,明眸皓齿,浑身气质清华如莲般素衣少年正坐在院子里,神色平静地远眺碧蓝云空,丝毫看不出近日有忧模样。
听见脚步声,少年转头露出浅笑,“爹,娘,你们来。”
声音清亮,笑容如嫣,眉间抹朱砂孕痣,这是足以惊艳世人目光容颜。
事实上也确如此,其他地方不知道,但就临江县而言,容貌能比得过乔家楠哥儿姑娘小哥儿,实在是找不出另人。
景国。
临江县,商户乔家,东院长廊。
乔家大房夫妻正神色忧愁,脚步缓慢又沉重朝自己儿子院落走过去,边走,边说话。
乔父叹气叮嘱,“秀芝,楠哥儿风寒刚好,身体正是弱时候,受不得刺激,等会儿见到人,你可莫要说漏嘴,让楠哥儿知道那些糟心事。”
“知道,现在什都没有楠哥儿身体重要。就是可怜儿啊,好好个诗会,怎得就出这些事情呢……”
乔楠看向此刻还没有因巨变而苍老父母,冷静地直接开口询问,“爹,娘,赵家是不是来退婚?”
“楠哥儿,你……”
乔父、乔母语顿,显然没想到自
见儿子气色不错,夫妻两人松口气,可仍旧上前关心。
“瞧瞧你,风寒才刚好就又跑出来吹风,也不多穿两件衣服,再着凉可如何是好?雨竹,你们是怎照顾少爷,竟这般疏忽……还有春荷呢?春荷人去哪里……”
乔母边心疼地将自己身上披风解下给儿子搭上,边碎碎念念教训伺候下人。
乔父是男人不方便上前,但脸上担心之色也难掩。
如此独属于家人关怀,让乔楠脸上不由浮现出丝恍然之色,都多少年,他都多少年没有感受过这般温暖?
乔母说着,便就又哽咽起来,后面话说不下去。
几天前,县城几个私塾在临江河畔举办场赛诗会,群风流倜傥书生郎们吟诗作对,好不风雅,将整个县城姑娘小哥儿们,都吸引过去瞧热闹。
乔家几个未婚姑娘和小哥儿也不例外,何况其中还有她家楠哥儿未婚夫,楠哥儿自然也在人群之中。
结果却不曾想,后来竟出那般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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