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胃药。”
岑礼话音刚落,宁修远手指就加重力道,昏黄路灯下,对方五官陷在阴影里,只是岑礼能够清楚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上强烈怒气。
“还不承认是不是?”宁修远沉声道,“你倒真是个不知好歹东西,吃用,背后给弄出这种事。”
“”岑礼发不出声音,因为缺氧,眼眸都变得湿润起来。
他以为宁修远会杀他,但对方却松开手,他干咳好几声,还没有缓过来,就被宁修远扯到车里面。
从小到大,他都是母亲骄傲,每回母亲在外人面前提起他,都会说起自己儿子有多优秀,有多好,可如今他变成什,和个男人不清不白,被当成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床伴。
直到外面天黑,岑礼小声对宁修远道,“们可以回去。”
以前他最放松地方,如今多待秒,都是煎熬。
宁修远也无意再将时间耗在这里,怪不得岑礼每回来医院都不接他电话,原来是郎有情妾有意。
从医院出来以后,宁修远点燃支烟,抽口。
男子到二十岁左右,总该开展段恋情,但岑礼在大学里待快要三年,关于感情事对她只字都未提过。
“阿姨,这种事情也讲究个顺其自然。”宁修远走旁宽慰道。
以往岑礼在医院都会待到天黑,可现在,成倍压力施加在他身上,宁修远存在像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能将他生活搅得团糟。
宁修远坐在病床边凳子上,和妇人聊几句,当妇人知道他是宁旗儿子时,神色多些惊喜。
“多亏你们照顾,不然这老婆子,现在估计也不在,只是小礼他不愿意让放弃,甚至还想过要辍学,怎忍心耽误他。”妇人低叹道。
岑礼站在旁边,只觉得今天宁修远反常得很。
就像身边豢养玩物,直都还算温顺,可陡然间狠狠反咬他口,宁修远现在都不能完全确定他想法是真。
“岑礼,再问你次,上次你去医院做是什手术?”宁修远语气森冷,好似周围空气都被寒气所包围。
岑礼顿顿,道,“胃病。”
“”宁修远捻灭烟,走过去把掐住岑礼脖颈,“你他妈胃病吃什药?把当傻子糊弄?”
“这都是应该。”宁修远道。
“能看见你和小礼相处这融洽,也知足,以后如果有需要他帮忙地方,都可以提。”
宁修远意味深长道,“会。”
听见这些话,岑礼心里五味杂陈。
他手指攥紧衣角,要是母亲知道现在医疗费是用什换来,怕是对他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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