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走去门口。
“李婶什时候回来啊?感觉她做饭菜比较合口味。”江言声音带几分撒娇口吻,“对,岑礼岑礼等会和们起吃饭吗?”
宁修远回过头看眼,“他就别上桌,等会再要人给他送过来。”
“为什啊?可能是之前有些误会,还挺想和他多聊聊,说不定他就会对印象稍微好点。”
宁修远轻轻笑笑,语气里满满蔑视,“和他这样人,有什可聊?”
言不发,怔怔看看宁修远。
外面天色渐暗,这样倒也好,不用看见自己狼狈模样。
过后,宁修远难得心情好些,吩咐外面那群看守人,帮他将衣服送进来。
那些人肯定是听见房间里动静,岑礼缩在被子里,身体阵发凉。
但想想,宁修远都把他关在这里,别人怎可能还觉察不出异常。
宁修远向来就不太是个讲道理人,不管在哪儿,都是有身份有地位人说算,哪轮到外人多句话,所谓道理,在他面前就仿佛是儿戏。
“你不是在车上就说饿吗?”宁修远体贴问。
“嗯。”江言点点头,“但是没有你在,个人也吃不下。”
房门被合上,说话声也渐行渐远。
尽管脚步虚浮,但还是勉强支撑到浴室里,岑礼打开花洒,任由水流将他覆盖,每回清理,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煎熬,刚开始他还会恳求对方,后来知道恳求不管用,也就没有说。
房亮间里白炽灯亮起来,岑礼看见放在桌子上衣服,不是他原先那身,全都是新。
宁修远将衣服穿戴整齐,回头发现岑礼目光,问,“不满意?”
“没有。”岑礼声音很低,许是怕宁修远又将这身衣服收走。
刻意忽略身体不适,他走两步,将放在桌上那身衣服拿过来。
外面响起敲门声,“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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