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岑礼有些怕,怕别人对他没有缘由好
吃过饭后,宁修远就开车送江言回家休息。
宁修远满脸阴霾,就算是包养个小情儿,也该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归谁所有,不去外面揽客,岑礼倒是好。
这个时候,岑礼在学校医务室内,校医帮他测量过体温以后,给他开几副药,要他按时服用。
岑礼想到昨天白成郁给他开那些药,今天还没有吃。
他以前很少生病,身体虽算不得有多强壮,却也绝不是弱不禁风,如今他竟成个药罐子。
韩谌往前走步,和岑礼靠得近些,他伸出手帮岑礼将肩上掉落在那片枯叶拿开,低声道,“岑礼,每回你心虚时候,眼睛都不敢看着。”
………
早晨宁修远陪江言去医院里看过,因为身体虚导致水土不服,过几天就会好,后来他陪江言逛下学校,有江家这层关系,江言学籍很容易就调过来。
江言是江家小公子,上面还有个哥哥和个姐姐,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自然是娇贵些。
宁修远听见江言话,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从店子里出来以后,岑礼才松口气。
后面有个学生应该是遇见什急事,走路火急火燎,不小心撞到他,岑礼身体偏向韩谌。
“没事吧?”韩谌扶住他手臂问。
“没事。”岑礼回道。
靠得这近,难免触碰到皮肤,韩谌神色骤得沉下来,伸出手摸下岑礼额头,温度烫得不正常。
岑礼突然想笑,白成郁说要他养好身体,但只要他不摆脱宁修远,那他身体永远也好不。
岑礼把钱递过去,收银台前年轻小姑娘对他道,“已经有人付过。”
岑礼神色顿下,偏过头看着旁边韩谌。
大抵是预料到岑礼想说什,韩谌道,“别在面前提钱这个字,要是你介意,可以下次请吃顿饭。”
“……好。”和韩谌起,总是很少让他处在尴尬境地。
“他们关系应该挺好吧,那个人还牵岑礼手。”江言又道。
“是吗?”宁修远问句,“别提他,晦气。”
“好,听阿远。”江言轻轻笑笑。
宁修远点不少菜,摆满整桌,食物散发出诱人香味。
江言给他说着国外见闻,宁修远听得心不在焉,随意应和几句。
岑礼拉开距离,道,“现在该回宿舍,您……”
韩谌脸上温和敛起,神色就变得威严许多,他看着岑礼道,“这是在给下逐客令?”
“……”
“都生病,去医院看过没有?”韩谌问。
不想麻烦别人,岑礼道,“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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