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打车回学校,走到宿舍门口,就看见那辆熟悉黑色宾利。
他以为是自己看错,毕竟今天宁修远身边也不缺人陪伴,他充其量就是对方无聊消磨时间玩具。
高大身影倚靠在车边,手指里夹起香烟亮着明明灭灭光。
岑礼下意识,身体往后退两步,只想寻着人多地方走。
但对方已经看见他,他还来不及走开,就被人重重钳住手臂。
听见他声音,病床上脸颊深凹女人眼皮才微微浮动。
岑礼坐在病房边,说起近些天在学校里事情。
他品性端正,而且生得副好皮相,在大学里和同学相处都还不错。
当然,有些事情,他自己都觉得肮脏得很,又怎可能说出来。
放在口袋里手机振动起来,应该是有人给他打电话过来,岑礼脸上温和僵下来。
天色阴沉,袭来阵寒风,岑礼将衣服往身前拢拢,在路边拦住辆士,然后给司机说医院地址。
今天是宁修远生日,对方和那群朋友聚在起,身边那多人,理应是不会再找他。
岑礼难得松口气。
司机将车开到医院门口停下来,岑礼付钱,然后礼貌说声谢谢。
母亲是在他高三第二学期生病,当时正是备战高考时候,每天住院费和吃药掏空家底,他甚至想到辍学去赚钱,后来宁家听闻他学习成绩优异,便出钱资助他。
“架子够大啊,电话短
“是有人找你吗?你放心吧,会照顾好你母亲。”护工是个年轻小姑娘,岑礼有时候会和她聊几句。
“没事。”岑礼低声道,将手机拿出来,看见来电显示人,手指握得紧些,等振动结束以后,他直接按关机。
他并不想在和母亲相处时候,也被那个人打扰。
今天是周六,学校里也没有什事,他想在这里多呆会。
等到窗外天都黑透,他才不舍离开。
只是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好,宁旗资助他,是想让他带下宁修远。
宁修远和他个班,不过很少有交集,听这个人名字感觉应该挺斯文,但恰好相反,宁修远性子恶劣得很,除学习,样样都很精通。
岑礼在医院楼下买些水果,医院长廊弥漫着消毒水味道,岑礼听见不远处传来声嘶力竭哭喊声,他眼睛涩下,他是单亲家庭,母亲算是他唯亲人。
母亲在电话只给他报喜,从来不报忧,可岑礼也知道,情况并不乐观。
岑礼将情绪敛去,推开病房门,看见护工正在给他母亲量体温,他动作很轻将门掩好,温声道,“妈,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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