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灯退开
点，看见连译
颈侧被自己咬出明显牙印。
这是以前不会发生事情，南灯舔
舔牙印，希望能尽快消退。
等他再次抬头，发现连译耳根微微泛红。
南灯忐忑道：“是不是很疼？”
连译盯着他看会儿：“不疼。”
阳台上并没有种花，蝴蝶也不知是被什
吸引而来，飞到南灯身侧。
南灯目光紧紧跟随蝴蝶，连译怕他也想尝口，拦着他不让他伸手。
蝴蝶很快飞走，阳台风变大，南灯眯着眼躲进连译怀里。
两人回到客厅，南灯照例要连译抱他，埋在他颈窝蹭动。
他突然抬头问道：“
还能咬你吗？”
南灯屏住呼吸，微微睁大双眼看着麻雀，蹑手蹑脚靠近。
麻雀根本不怕他，甚至像是当他不存在，歪头站立。
南灯毫不费力地抓住麻雀，轻轻捏在手里打量。
麻雀也不挣扎，任由他动作，乖得像只玩偶。
南灯摸着它头顶柔软细腻羽毛，忍不住凑近闻闻味道。
饿。
连译见他神色迟疑，牵着他站起来，撩起衣摆查看。
南灯吃下那多，胃部平平坦坦，点摸不出来。
他昨晚也吃过些东西，还喝牛奶，到现在也没去过卫生间。
吃下去东西，好像就这不见，这点和兔子头模样。
他忍不住凑近，亲吻南灯眉心。
连译体温在升高，干燥嘴唇发烫，南灯被亲得往他怀里躲下。
南灯莫名慌乱，呆呆攥着连译衣摆，
变成人，他连生魂味道都闻不到，又想知道现在咬口连译，会是什感觉。
只要他不乱吃东西，连译就十分纵容他：“可以。”
他偏头露出颈侧，还主动解开颗衣扣。
南灯莫名紧张，做足准备挑选合适位置下口。
他张口咬住小块皮肤微微用力，却什也没有发生。
连译过来正好看见这幕，及时叫住他：“南灯，不能吃。”
南灯这才松开麻雀，把它放回栏杆，麻雀如梦初醒般飞走。
连译走过来，南灯背着手认错：“不是想吃……就是有点好奇。”
他承认是有点好奇味道，想舔下尝尝味道，用所有感官体验未知切。
连译没说什，这时候又有只蝴蝶飞过来。
所以南灯从魂体变成人，也不是普通人。
连译眉间轻皱，整理好南灯衣服：“有哪里不舒服，立刻告诉。”
他让南灯自己去客厅看电视，关上厨房门让小纸人出来洗碗。
南灯当鬼时候喜欢看电视，现在却不怎感兴趣，这会儿太阳还没出来，他跑去阳台吹风。
只麻雀飞过来，落在阳台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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