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把这件事说给路霄听，说完后自己也卡住
，没有下文。
可路霄还在关切地追问：“那然后呢？”
良寒看着路霄
脸，笑
下：“挨打啊，还能有什
然后。”
该如何继续讲下去。
路霄立刻转过身来给他个用力拥抱，温热手臂紧紧地勒住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只能问：“那你妈妈知道吗？”
良寒压着声音：“知道啊，还是她找私家侦探查出来，不然
哪知道这多？”
路霄不太明白：“那你妈妈不离婚吗？”
良寒摇头：“没这简单。”过好阵，良寒轻声说：“可能他俩就不该结婚。”
路霄揉搓他手臂：“别这说，他们不结婚，哪里来你呢。”
良寒看着路霄，轻轻笑下，低声说：“九岁时候，刚刚搬到这边时候，非常不喜欢回家，有次回家晚，大概是十点吧，回家时候整个屋子漆黑片，没有开盏灯，只能看见沙发上面有点香烟火星。”
良寒形容把小路说懵：“什……意思？”
良寒：“爸在沙发上抽着烟等。”
良寒对父亲从小到大最深刻印象就是那个漆黑晚上，他父亲坐在沙发上，不开灯，抽着烟，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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