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是要在北城边疆盖房子吗。”
“可是爸妈和你大哥都还不知道们俩……”徐致远蹭下鼻尖,说,“你不是说要先让他们接受吗。”
“这个以后慢慢劝。这次就当你到家去住而已,就像寄居在镇平家里样。”俞尧声音里带着些笑意,他正切姜葱当调料,刀落在木板上声音清脆,不紧不慢地响着。
徐致远从后面搂住他腰。俞尧感受到他贴近自己温度,道:“边儿去,弄身腥。”
“小时候,徐镇平喝醉酒骗次,到现在还记他仇。”徐致远回忆道,“最不喜欢别人骗。”
他顿下,俞尧道:“嗯?”
“你说……你打算回北城,是什时候打算?你早就想辞职吗。”
“……还没和你在起时候。”俞尧坦然道,“当时想很久,那时还不知道吴深院和那些情报重要性,离开本意……只是想躲你。”
徐致远道:“果然。”
俞尧停下动作来,回头看他,问:“生气。”
俞尧道:“你也不数数你骗多少次。”
徐致远清脆地笑几声,说:“以前不算,发誓肯定不。”说着,把额头抵在俞尧后颈上,语气掺杂着些隐晦期待,说:“小叔叔,你别骗。”
“没有,”徐致远口是心非地回句,瞥眼案板上那条被收拾好鱼,说,“那你现在呢,要是你大哥安定好寄来音信,你还会回去吗。”
“嗯。”
徐致远:“哦。”
“……你愿意话,和起回去吧。”俞尧憋好久说道,“大哥他还没见过镇平和安荣孩子长什样子。”
徐致远怔然:“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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