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需要,咱人都需要告诉。”徐致远坦然道,“话本看多吧你,行动前不跟团队互通消息孤胆英雄,在现实中是没有好下场。”
“……”傅书白道,“好。”
“不过要去晚会这件事不要跟小叔说,”徐致远蹭下下巴,道,“可能要另辟蹊径。”
“……另辟蹊径?”
“正常地去参宴能打听到什?不入虎穴,你连虎子屁股都见不着。”徐致远说,“去会会那念老板去。”
手解释道:“可不背这污蔑罪名啊……只说常去,这晚宴也算上流聚会,学界商界政界大能都有。卖兔子也是在暗地下进行,鲜为人知,常去又不是代表就去玩兔子。”
“不过知道个,”个姑娘插话道,“那个工部局总务处廖德,他肯定是。”
傅书白愣,说道:“……确定吗,这话可不能乱说。”
“确定啊,”姑娘道,“念老板总是骂他最是下手没个轻重,他送过去手下,只要被姓廖玩过,要伤得不轻,要回来也要躺上天。”
徐致远和傅书白若有所思,也没瞎扯心思,给几位透露信息姑娘不菲打赏之后,在这百乐门中浮华夜色中,披着身闪烁灯光离开。
傅书白揉揉眉心,这才知道这少爷跟他大吐完被拒绝苦水之后拉他去百乐门“泡女人”目。他说道:“远儿,怎感觉你失恋之后智商都升华。”他总结道,“莫不成是俞老师美色还有降智能力。”
“呸,老子本来就聪明绝顶,”徐致远踹他脚,道,“还有你,你他妈别口个失恋,要不是听你建议这早坦白,至于……”大概又想起俞尧冷漠又执拗模样,徐致远心梗,烦躁道:“行行……滚开,不想说话。”
“
“金吉瑞和廖德肯定在吴深院失踪之前就是熟人,不然当初他怎会让廖德赊账。熟人最难开口要账,他后来去拜托吴深院也并没有什问题。”傅书白说,“而且……金吉瑞虽然也撬不出吴深院去向,但他对桐秋照顾是看在眼里。这个不能直接证明他和廖德就是’狼狈为*‘。”
“总觉得有些奇怪,只是感觉。”徐致远说,“你也说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才清。”
“也是……”傅书白垂下眼睫来,反省道,“原本觉得桐秋个平常得也没什背景学生,被忽然被邀请到那种规格聚会上,定然有什不对劲。可知道邀请着是金吉瑞时,警惕心却放下来。”
“三天后去夜会上看看。”徐致远道。
傅书白看着徐致远道:“这事需要告诉俞老师和桐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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