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及时搂住他,轻笑着提醒:“小心
沈陆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下,肩膀耸起又落下,嗓音嘶哑,急促低哑地喊:“谢老师——”
谢危邯安抚地吻吻他耳垂,用让人沉醉迷惘温柔语气,宠溺地问:“怎?”
沈陆扬瞪大眼睛,咬紧牙齿,手臂再也撑不住,抓在他肩膀上,紧跟着头也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样,靠在谢危邯锁骨上,双眼失神地大口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偶尔颤抖。
谢危邯纵容地任由他力道过重地抓住自己,从容地擦干净手指,又照顾地帮他收拾好。
在最后步时候,沈陆扬却拦住他手,声音闷闷懒懒:“谢老师,等会儿。”
说:“不太舒服……”
“想去后面?”
“想。”
对于两个身高超过180成年男性,后座大小也是拥挤,不像宽大书桌,这点空间完全不够两个人施展——除非换个更加紧密姿势。
沈陆扬坐在谢危邯腿上,被他体贴地抱住,手指力道忽重忽轻地揉着已经变得血红耳朵,沈陆扬脑袋顺从地靠着指尖蹭蹭,粗重呼吸喷洒在颈侧,像片片足以焚烧理智业火。
谢危邯依言停住,手掌抚在他后背上,带着让人快速安定魔力。
沈陆扬闭闭眼,他有点儿困。
“回去再睡,”谢危邯揉揉他耳朵,直到变红,充血,又开始意味清晰地流露出渴望,才好整以暇地收回,绅士地提醒:“听话,明天还要上课。”
沈陆扬出于对自身体重考量,强忍着“再来次”冲动,动下试图换个位置坐。
刚动,从大腿根扩散开酸软,诡异得他差点跪下给观看全程苍茫大地磕个响头。
从细微处蔓延刺激像场,bao雨,飘落在平静无波湖面,泛起汹涌波浪,连鱼儿都忍不住高高地跃出水面,感受着让人蹙起眉头情绪。
沈陆扬感觉他要喘不上气,撑在靠背上手用力到青筋绷起,远处重重叠叠街灯,很快模糊成片色彩缤纷光斑,流淌在湿润泛红眼底。
空气里红酒香混合着微颤热可可,空气里热度逐渐攀升,高温激发酒香,狭窄车内好像变成酒液容器,只是待在里面,浅浅呼吸,就醉脸颊酡红溃不成军。
红酒是温柔,任由热可可嚣张跋扈地到处留下印记,但偶尔也会忽然变得有些愉悦残忍,没有任何预兆地忽然降下稍显严厉惩罚。
热可可信息素不服管教,负隅顽抗,却还是七零八落地散在狭窄车厢内,热乎乎湿漉漉巧克力香气变得有点儿可怜,精神上愉悦却早已取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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