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指腹轻轻磨蹭着沈陆扬指尖,力度时轻时重,直到指尖稍稍退缩,修长苍白手指才张开,严丝合缝地嵌进另双手指缝,变化为十指相扣,用力地交握住,指尖轻轻地在手背手指缝和骨节间流连忘返,带来痒意路蔓延到心尖,丝丝缕缕,密密麻麻。
沈陆扬呼吸急促瞬,想抽回手,身体却贪恋这刻温柔……越想逃离,皮肤越是敏感,他忍不住主动抓住谢危邯手指,不让它们乱动。
耳边却忽然传来声低哑轻笑,沾染不加掩饰欲望:“沈老师,你……。”
沈陆扬猛地抬起头,嘴唇突兀地擦过某种柔软触感。
他怔住,眼神直直地看向眼前薄薄殷红。
好会儿,才放下手里西装,感兴趣地问:“沈老师,你知道你在说什?”
托系统福,沈陆扬知道,他现在觉得自己身负重任:“频繁易感期不会超过个月,这个月,负责谢老师安全。”
谢危邯这次没再拒绝,信息素不再控制,几乎是刹那间,充满整间休息室。
低沉醇厚声音醉在酒香中,激起层层叠叠波纹,缓缓绕进沈陆扬耳中。
“沈老师喜欢哪种方式?”
很简单——身体接触。
除最原始刺激亲密接触,肌肤相亲也可以缓解,只要契合度够高,就算只是牵着手都可以进行信息素安抚。
谢危邯状态明显没有他表现出来好,低垂眼睛勉强藏住泛着猩红双眸,时而甜蜜时而醉人信息素,愈发苍白肤色……
已经掩饰不住,那该有多难受,才会摒弃S级Alpha自尊心,若无其事地主动询问他意见。
美人受苦总是比普通人更能得到怜爱。
好像是甜。
谢危邯眼睑低垂,似是漫不经心地略过他唇,睫羽微动,像搔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下秒,沈陆扬嘴唇湿,空气再也无法承载过量红酒,酒意溢满,顺着浑身上下毛孔
哪种方式……
沈陆扬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天,食指拇指指尖互相蹭蹭,淡淡痒意在心底滋生。
不行不行不行。
沈陆扬掐自己把,主动握住谢危邯手,脸痛苦说:“们就,拉个小手吧。”
谢危邯微抿唇角,唇角漾出弧度:“都听沈老师。”
这种情况对沈陆扬这样无可救药颜狗来尤其有效。
沈陆扬深吸口气,做个重大决定。
他非常爷们地伸出手,拦住谢危邯去路。
“谢老师,”沈陆扬挺直脊背,帅气地承担起男人责任,“先解决易感期再出去吧,你这样也不放心。”
谢危邯看他几秒,忽然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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