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沈陆扬转头去拿消炎药,动作顿,吸吸鼻子,疑惑地左嗅嗅右嗅嗅,“谢老师,你有没有闻到……很甜味道?”
“很甜味道?”谢危邯歪头思考下,过会儿,给出否定答案,“沈老师是不是闻错。”
沈陆扬刚觉醒,对Alpha业务还不熟练,闻言又仔细闻闻
这次更加清楚,空气里确实有种甜甜味道。
不是食物,不是花儿,是……信息素!
谢危邯顺从地脱掉西装外套,白衬衫和昨天是同款。
沈陆扬摆弄碘伏时候,眼睛总不自觉地瞟向他手,昨天记忆不受控制地洪湖水浪打浪地汹涌而来,这双手沾着血模样、挑开纽扣模样、碰在指尖触感……无比清晰。
谢危邯右手还缠着纱布,因此动作有些迟缓,修剪整齐圆润指尖缓慢地挑开最上面纽扣,指尖淡粉让脖颈皮肤更显苍白,像块上好冷玉。
沈陆扬凑得有些近,觉得这应该是块暖玉,不然他为什越看越热。
时间像是被刻意拉长,几颗纽扣夺走沈陆扬大半精力,所以当锁骨上紫红色牙印出现时候,他震惊得半天没说出话。
用急。]
到!
沈陆扬没想到自己掐点儿坏毛病居然在这翻车,约人家上药自己迟到。
成何体统!
他用昨天往艺术楼狂奔速度奔到医务室,站门口顺口气,立刻推门进去。
“确定,”沈陆扬担心是哪个学生突发结合热或者易感期,他站起来,“谢老师,你先等
“操。”这是沈.刚毕业.前茬茬头子.陆扬心声。
看谢危邯略带惊讶眼神,沈陆扬意识到自己把心声变成出声,他咳声,迅速转移话题:“谢老师,带你去医院吧,看着也……太吓人。”
谢危邯指腹轻轻碰碰伤口,神情是和课堂上截然不同散漫慵懒:“已经结痂,不要紧。”
沈陆扬没再坚持,先拿碘伏做个基础消毒,嘴里闲不下:“医务室老师去哪?”
谢危邯垂眸,静静地看着他小心翼翼手,漫不经心地说:“年级有个学生中暑。”
幸亏医务室离教学楼特别近,让他不至于看起来像个完全忘这会儿事匆忙赶过来渣男。
医务室老师不在外面,他推开学生休息隔间。
谢危邯正坐在靠里病床上,摆弄个小急救箱,碘伏和棉签已经拿出来,旁边还摆瓶药。
“抱歉,”看见他,谢危邯眼里染上笑意,“来得太早。”
沈陆扬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碘伏,怪不好意思:“掐点出来习惯,是出来晚,谢老师你解下扣子,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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