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说话,”陈名潜唤声他,说道,“是不是别人送啊?同桌在给人送东西时候就喜欢在下面写For谁谁谁。”
“是。”淮栖说。
陈名潜好奇道:“是谁啊,看这套不便宜。”
淮栖于是心不在蔫地把他手里盒子收回来,说道:“整天就知道玩,回去写作业。”
陈名潜:“?”
来,”陈名潜给他提个包上楼,开门见山道,“你有带游戏机吗?”
“嗯,刚买。”
陈名潜喜上眉梢道:“那就好。”
他这“喜”只爬半,就被陈盼安给半路截胡,陈盼安道:“整天就知道玩,你什时候能问你小淮哥关于你功课事。”
陈名潜恨不得耸肩把耳朵捂上,抱怨道:“放假,你能不啰嗦吗。”
陈盼安说淮栖奶奶已经下葬。那位要钱二姑虽然不待见淮栖,但也没有将葬礼敷衍事。淮栖转那些钱究竟有多少用在奶奶后事上、二姑有没有私吞,这些事淮栖已经全然不在意。他并没有将转钱事告诉陈盼安,淮栖告诉他,自己只想回到那片坟地上看看。
正好陈家二老也想着见见淮栖,陈盼安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他亲自驱车又将淮栖送回老家。
淮栖来这里并不是想要念旧,他已经见奶奶最后那面,至少完成众多心愿中个,已经相当知足,他来到这里,只是想向陈盼安确认件事情。
奶奶黑碑上还沾着宣纸未燃尽后黑黄色污迹,天前小雨让这里潮湿阴冷,像是亡魂泪寄托在雨水上,最后看次人间。淮栖认真地把墓碑擦遍又遍。
陈盼安不放心他
待父子二人吵着,淮栖将行李放下,把包里未拆封游戏机拿出来,自从简苏送给他以来,他都没有动过几次,那崭新包装上还覆着层薄膜。陈名潜从拌嘴中全身而退,拿来打量番,像是要用眼睛把这东西复刻几遍。
“这里还有字。”陈名潜英文发音有点蹩脚,他说道,“ForAlgernon“这是别人送你?”
“什?”淮栖皱眉,拿回看,果真在盒子脚发现用金色马克笔写花体英文。
这应该是简苏写。Algernon是淮栖社交账号ID,简苏知道也不奇怪,只是他从来没有提起过,所以乍然看到这个署名时候“淮栖定然会不禁联想到简朔。
“简苏和简朔是同个人”这个想法就像块浮木,每次他们两个“不知情”表现都会将这个想法摁到水底,可某些生活中遇到某些小细节却会让它时不时在淮栖脑海中浮现出来,如何也无法彻底消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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