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有些奇怪邢况为什突然要问这个,摇摇头:“不用。”
“进去看看吧,”他说:“想给你买。”
徐未然愣愣,仍旧摇头:“不用那个也没事。”
“平板可以携带,”他低点儿头,无比自然地帮她把眼角根掉落睫毛拂去:“你在外面想画画时候,可以拿出来画。”
徐未然愣愣。相倪总觉得她画画是玩物丧志,根本画不出什名堂。因为相倪总是贬低她这个爱好原因,她慢慢地也对自己产生怀疑,并不太敢告诉别人她喜欢画画。
邢况没有再继续问,伸手在她发顶揉下:“以后如果不高兴要告诉。”
徐未然抬头看他。
邢况:“不能再自己个人走掉。”
她乖顺地点点头:“知道。”
两个人沿着街道走,始终不觉得无聊,也不觉得累。路上梧桐树陆续掉叶子,铺成金灿灿层。
想其它事情话,被他喜欢着,她其实是很开心。
嘴角总要不自觉地扬起来,怕被他看出来,她低下头,想用脸庞头发挡挡。
从来没有这幸福过。
邢况把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想去牵她手。快要碰到她时候又收回去,手指不小心在她手背上蹭下。
若有似无触碰,让徐未然心上泛起阵涟漪,心口痒意越来越盛。
但邢况好像挺喜欢她画画,还曾经说过她画画很好看。
“还是算,”她跟他现在仍旧只是朋友关系,并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她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接济,即使他付出对他来说只是九牛
进家蛋糕店,加急定个蛋糕。付钱时候徐未然仍是要自己付,把邢况手机给他装回去。
“自己买蛋糕好像不太好,”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对他说:“给你买吧。”
她个学生,又跟抚养她母亲断绝联系,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个亲人,也没有什固定收入来源,个人艰难地活着,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抱怨过句。
邢况咽下喉咙里苦涩,见她兴致勃勃非要付钱样子,当下并没有说什。
加急单也要等差不多个小时才可以过来取,邢况带她去附近逛会儿,经过家商店,想到她家里那台手绘板太大太重,问她:“要买平板吗?”
“李章今天跟你说什?”邢况侧头问她:“让你不开心?”
徐未然抿抿唇:“没说什。”
“那是又骚扰你?”他表情变得凝重。
徐未然:“真没什,你不要瞎想。”
邢况发现她并不是那种有什话都会说人,她会有选择性地隐藏掉些事,以达到粉饰太平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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