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韦兆手往外边指:“你给滚,现在就给滚,别再让看见你!”
邢韦兆明明是在骂邢况,可邢况神色始终都很平静,没有表现出丝毫波动,仿佛根本就听不见那些话样。
反倒是徐未然,邢韦兆每个恶毒字落下来,都好像往她心上堆块大石头。
邢况仍然站在她身前,是副保护着她样子。
她走出去,忍住鼻子里酸涩,尽量镇定地说:“叔叔,邢况刚才是为救才会跟人动手,不是无缘无故跟人打架。医院里那人,你们口中受害者,他刚才想用药迷晕,还把塞进车里。如果不是邢况话,现在就被那人带走,那这辈子就完。”
进去拿钱跟他谈判。
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何况秃头男本就理亏,在看到来人开出巨额赔偿后,当即答应同意进行和解。
徐未然身上还好穿件外套,起定缓冲作用,胳膊伤得并不是很重。等医生给她抹药,包扎过,她坐上警车去警局。
被人带着走进间休息室时,她看见邢韦兆当着警察局长面狠掴邢况巴掌,并且情绪越来越激动,拿起桌上个玻璃杯朝邢况砸过去。
徐未然什也没想地扑过去,挡在邢况面前。
屋里人都没想到,看上去瘦弱单薄女孩会站出来说这些话,时有些怔愕。
徐未然深吸口气,继续说:“是邢况救,那个男人本来就该死,死千次万次都不可惜。邢况如果真打死他,是为社会除害。没有把他打死,是因为相信法律会做出公正判决。你们为什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觉得他做错,这对他根本就不公平。”
女孩子瘦瘦小小,看起来弱不禁风样子。眼里擒着泪,但直都忍着没有掉下来。情绪并不是很好,身上在微微发抖,应该是还没从刚才事情里缓过神,心有余悸。
但她说出话却很有力量,至始至终都没有退缩样子。
边吴局开口问她:“你说
腰上却紧,邢况已经把她拉进怀里,拿后背替她挡住砸过来玻璃杯。
玻璃杯里有水,伴随着咚得声闷响,浸湿少年黑色上衣,上面还挂着几片茶叶。
杯子落下地,摔得四分五裂。
邢韦兆仍要过来教训邢况,被秋琼拦住。
邢韦兆指着邢况鼻子开始骂:“你是疯还是傻!每年砸那多钱教育你,你就给学成这个德行,整天地不学无术,就学身跟人打架本事!你快成杀人犯你知不知道!你把脸丢尽,上辈子真是做孽,这辈子才摊上你这个不成器儿子!你怎还有脸活着,不嫌给社会添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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