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夜
怔。
也许是没听清，又或者是不敢确定，苏折夜又问
遍：“什
？”
顾垣依旧目视着前方，清冷
侧颜看不出点异样。
“
说，那要是和谈恋爱呢？”
初春夜依旧黑得深沉，皎月探出半张脸，带起几点星光闪烁。
车内安静片刻，顾垣突然开口：“那你不想谈恋爱？”
“？”
苏折夜怔秒，笑：“你看长得像想谈恋爱人？而且喜欢男，这种人啊……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像你妹妹那好恋爱对象，你看秦煜安口口声声说喜欢追求，心底还不是把当成婊子。啧，能遇到顾长官愿意睡已经是荣幸，还求什别。”
秦煜安。
朋友不得被烦死。”
苏折夜笑：“不过现在看来，妹妹还没到被烦死程度。”
顾垣：“嗯。”
似乎是觉得自己回应太冷漠，他又道：“顾晴从小也是被和爸妈照顾到大，有个人多体贴她挺好。”
“看出来。”
顾垣紧抿住唇，真想把这个满脑子只有性、从来不懂尊重人东西下半身给割。
夜幕低垂，星落如雨。
空气又陷入寂静，只是方才那个男生聊起女朋友时脸上藏不住幸福、与晚饭时顾晴和程彦生无意识甜蜜互动，交替浮现在顾垣脑海。
他表情依旧平淡，握住方向盘指节却微微收紧。
“那要是和呢？”
苏折夜侧过脸：“顾长官就很会照顾人，已经快被你养成懒猪。”
顾垣：“嗯。”
“真好啊。”
苏折夜靠回椅背：“看到自己好兄弟终于谈恋爱，还是和这可爱又知性妹妹，真替他高兴。”
顾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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