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袍和帽子脱下来，又脱下外套，披在
小叔叔身上。
他小声说：“……你去
那边……弄干再走吧。”
宁晃不愿对上他
眼睛。
却又仍是忍不住对上。
定定看半天，裹裹身上外套，骂句脏话。
“……你不会特别恨吧？”
他没忍住，蓦地笑出声来。
宁晃说，陆忱，你他妈还笑？
他许久没这样畅快地笑过，肩膀
耸耸，怎
也停不下来，半天才说：“小叔叔，真不是。”
“你今天……就是倒霉点。”
说：“走吧。”
他嘴角终于又扬起弧度。
虽然今天小叔叔很倒霉。
可他真……很幸运。
“这也太倒霉吧？”宁晃也只是时气话，心知跟陆忱没关系，却又边擦脸，边凶巴巴冲他伸手：“纸巾！”
他就抽出纸巾来，帮他擦干净头发，脸上水渍。
两个人四只手。
也擦不干净。
他指尖儿擦过小叔叔湿漉漉发丝，终于顿顿，说：“小叔叔，公司就在附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