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不确定这是不是骂人话,反正菲斯特肯定会认为是,他现在可能还在警察局里面蹲着呢。
“失去研究必要?”她困惑地重复遍。
“对,所以遇到时候直接揭穿他就行,不必为他耗费太多心思。”奥尔加说,依然盯着寂静无声电视,也就在这个时候,电视上播出段之前法院冲突时候拍下片段,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站在法院台阶上,大雨如注,鲜血从他眉毛上面蜿蜒而下。
奥尔加伸手指下电视屏幕,她手臂也没什力气,软绵绵地像是根面条。
“有些案子也是如此,”她低声说,听上去就像是句喃喃自语,“从某种意义上……太过于典型。”
这说明他没有他说那有钱,当然也不排除确实经济紧张但是却死要面子可能。但是他松开衬衫领口里露出片皮肤晒痕,从位置看比较像是穿着圆领衫留下……估计是穿着这样服装在太阳下挥汗如雨过,看晒痕还不像是天留下,也没听说过会有谁穿着圆领衫做美黑。当然还有左手掌心边缘那小块好像机油污渍,手上茧子留下位置,总而言之——”
奥尔加顿顿,留下个虚弱笑容。
“你不会是个修车工什吧?”
菲斯特结结巴巴、满脸涨红地说道:“你、你……!”
“视力很好。”奥尔加懒洋洋地表示。
安妮好奇地看奥尔加眼,这个年龄比她大少许前FBI探员嘴里在说什,她个字都没有听懂。就在她打算开口提问时候,单人病房门口传来阵敲门声,于是她不得不快步向门口走去。
奥尔加没太注意门口动静——自昨天下午她醒来,已经有好几拨人来看望她,其中大部分是维斯特兰州立大学同事和
——这就是安妮·布鲁克小姐失恋始末。
现在,安妮抽抽鼻子,很想从那又令人伤心又令人尴尬回忆里抽身出来。她强迫自己把注意转移到这位形象逐渐在她眼里变得又奇怪又高大侧写师脸上,问道:“你在看什?”
“场惨绝人寰杀人案,”奥尔加回答,她看上去情绪十分平稳,对自己彻底没救左腿也没什表示,实际上,安妮总觉得她现在脸上是对某件事津津乐道神情,“位律师在胜诉第二天就试图谋杀自己委托人,这不是挺有趣吗?”
安妮想想,还是问道:“你评价案子都是用‘有趣’吗?”
“倒也不是,比如说你前男友案子就没什乐趣,”奥尔加想想,认真地回答道,“他是特别典型那种诈骗犯,因为太过经典所以失去研究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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