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他说道,“问题问完。”
目标,是否也是因为他知道这名法医并非完全无辜?
最后巴克斯医生又次站在证人席上,那多可笑,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个礼貌、奇异微笑。而辩方律师则注视着他,看上去像是给手下败将致命击骑士。
阿玛莱特先生问道:“对于布莱克先生证词,你还有什要补充吗?”
尽管这个动作极具讽刺意味——但是他们都手按圣经发誓,如果他们证词并不致,就说明两个人里至少有个在撒谎。而在法庭上作伪证可是联邦重罪。
但是巴克斯医生只是轻柔地摇摇头。
“没有什要反驳,”他简单地说道,“布莱克先生说得都是事实。”
然后阿玛莱特问——他声音奇怪地紧绷,像是钢铁般坚硬,那是在压抑着逼近胜利时刻狂喜吗?——“这样说,你确实曾经受贿、曾经违规地修改过尸检报告、以便为嫌疑人脱罪吗?”
“是。”
——巴克斯医生语气很是平和地说道,平和到不确定他是否真知道随着这个简简单单单词,他职业生涯就步入尾声。
于是法庭上爆发出阵压不下去窃窃私语,巴克斯医生脸上还是带着那个奇怪、没有什笑意笑容。而阿玛莱特则转向陪审团和法官,面无表情,如同谢幕般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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