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当这个侍者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时候,斯特莱德挂着那副笑眯眯表情,伸手啪地拍下那个侍者屁股。那个侍者整个人惊得颤,托盘中香槟杯撞得叮当作响。
然后,这个侍者向他们转过头来——
赫斯塔尔瞪着阿尔巴利诺·巴克斯那张欠揍脸。
不,实际上他看上去甚至不太像阿尔巴利诺:对方肯定戴隐形眼镜,掩盖虹膜那种明亮绿色;阿尔巴利诺罕见地把头发在脑后规规矩矩梳好,露出额头;整个人都谨小慎微地、紧张似稍微缩着点肩膀,在动作给人造成微妙视觉误差之下,他整个人看上去
毕。当然,如果您特别喜欢受人瞩目感觉……”斯特莱德声音压得更低,有些昭然若揭暗示味道。
赫斯塔尔感觉到头痛几乎快要看不清眼前东西,紧张性头痛,应激反应——固然如此。但是现在并不是停下吃阿司匹林好时候,他不能冒着让对方看出端倪风险。他依然需要红杉庄园真相,否则他混进来就毫无意义。
赫斯塔尔深深地吸口气,衷心希望自己假面依然附着在脸上。他目光严苛地打量着那些年轻人,仿佛十分挑剔,但实际上很难集中精神。
那些年轻人年纪看上去从合法二十多岁到不怎合法十七八岁,但是却没有更年轻。不,他们中间并没有法医局停尸房里那年轻孩子。
赫斯塔尔喉中还是有种想要干呕不适感觉,但是现在也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正事上:他斟酌着要不要开口问,或许斯特莱德会给他个答案。不过如果他第次来时候就问他们俱乐部有没有更年幼孩子提供性服务,这样开头似乎很容易引起对方警觉。
斯特莱德不定是个聪明人,但是定很敏锐,要不然他不会在自己两个同僚被挂上教堂天花板之前就跑得无影无踪。
如果他不小心使对方察觉——
他心脏依然在不受控制地狂跳。但也就是在这刻,点小插曲打断他内心天人交战。
因为个侍者正从他们身边端着托盘走过去,香槟杯里金色液体在闪瞎人眼水晶吊灯照耀下熠熠生辉。赫斯塔尔之前没太注意对方,只是眼扫到对方背影:尽管这个俱乐部主人装潢品味确实不好,但是这种品味糟糕或许没有延伸到他们对服务生打扮上:那件燕尾服把侍者腰勾勒得细得夸张,也就更衬托着对方臀部挺翘得惊人。
如果这是个正经晚宴,给侍者穿那紧裤子似乎有些过于轻浮,但是既然这是有钱人*乱晚会,那也就不必在意这些细节。而显然,斯特莱德也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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