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
眼角发红，眼睛下面全都是被刺激出来生理性泪水，即便如此，他似乎还是病态地太喜爱这段经历
。就算是他浑身都是血，都没阻止他挑起嘴角、向赫斯塔尔挤出
个挑衅笑容。
然后，赫斯塔尔松开压着他手腕那只手，转而按在他脖颈上面。
他掌心贴着喉结、剧烈跳动脉搏而被汗水黏腻皮肤，他手指压进那些柔软皮肤里去，能感觉到对方近乎条件反射地干涩吞咽。
赫斯塔尔顺应自己欲望占据对方身体，同样顺应自己欲望慢慢地收紧手指，他能感觉到阿尔巴利诺呼吸被阻断时候无声挣扎，这个方式比直接阻断血管向脑部供血更慢些、更痛苦些、更符合他心意。
对方呼吸听上去次比次更加困难，直到最后随着声突兀嘶声陷入沉寂。
绪，或更强烈些，更近似于饥饿，近似于罪本身。而阿尔巴利诺还在尽他所能地尽量挣扎，把鲜血在地板上抹开，使场景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你喜欢这个，”阿尔巴利诺声音卷在气声中滚滚而出，又被撞得支离破碎；那双绿色眼睛似乎可以同时盛下苦痛和疯狂，那是个相当触目惊心场景。“你喜欢掌控和裁决
感觉，并且——啊、并且很肯定你至少喜欢脸。”
赫斯塔尔不打算没有自知之明到去否认这点，要是他拒不承认，就算是在侮辱对方智商。阿尔巴利诺长相是他偏爱那型——或者说，是离他噩梦里经常出现那个形象最远类，这也可以用来解释在阿尔巴利诺动不动就造访他办公室时候，他对对方特别容忍。
但是他依然讨厌对方在不经意间从眼里泄露出某些神情，这个人笑起来时候仿佛永远胜券在握样子：就算是在现在。那些绿色正如疯狂鬼火般跳动，但当它们偶尔被雾气遮盖时候，阿尔巴利诺眼神看上去几乎是喜悦而容忍。
这永远诉说着这个事实：正是因为阿尔巴利诺允许，他们才能走到现在这步。
赫斯塔尔推挤着对方双腿直到
而赫斯塔尔真讨厌这种感觉。
阿尔巴利诺在低声哽咽般气音之间喋喋不休，他就用这种断断续续字句指出真相——
“你喜欢看被你撕碎，最好把残骸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赫斯塔尔！操！”
赫斯塔尔把根手指戳进他腹部伤口里面。
鲜血从他手指和绽开肌肉之间被推挤出来，发出近乎色情湿淋淋声响。阿尔巴利诺身体在他手指之下整个猛地动弹下，双腿战栗，内壁不受控制紧缩从赫斯塔尔嘴里逼出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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