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太迟钝，竟然这个时候才察觉到不对！
“能听到声音吗？”辛涟问。
唐惟妙点头：“开始几次没有说过话，在艺术馆
时候，他们好像跟
说
什
话，但醒来就忘，就像做梦。”
辛涟问道：“这次呢？他们有说什吗？”
唐惟妙摇摇头：“也说，但听不懂，真听不懂他在说什，他声音就和那些坏掉电器
样，好多噪音。”
你怎样？”
唐惟妙似乎还未完全醒神，小声说句：“冷。”
唐惟笑抓住她手，她手很暖和，血液循环没问题，身体运行是正常，根本不可能冷。
“哪里冷？”他问。
“胃里……好冷。”唐惟妙喃喃着，“看到狐狸。”
“妙妙。”辛涟说道，“穿暖和点，们去医院。”
唐惟妙怔：“医院？”
辛涟道：“特殊医院，专业治疗妖病症医院，不能放任你这样下去。”
唐惟笑举起手，表情坚毅：“必须要去！这次定要跟着！不然怎知道你们靠不靠谱，医院专不专业，有没有危险，会不会拐走妹妹？”
“什样狐狸？”辛涟问道。
“抱着你也不行……他次比次离得近。很可怕狐狸，脸……很凶恶。”唐惟妙抬起手，指着辛涟，“他刚刚就在你身后，抬头就看见。鼻尖都贴在脸上……”
辛涟自责不已，这种幻觉他无法替唐惟妙消除，想帮忙都帮不上。
细细回想前几次唐惟妙描述幻觉，他察觉到，这些幻觉好似是从空间上，物理逼近唐惟妙。
也就是说……这也有可能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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