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顿时想起丁老先生抱怨孙子,谈个女朋友分手个,谈得女孩子抱怨连天。
而现在,他孙子作为始作俑者,明显也显得万个委曲求全模样。
或者有钱人还真是有套自成体系烦恼。
他顿顿,还是说:“你大概还是有权利以‘不想’理由直接拒绝。”
丁鸿波却道:“但就算不是Lisa,也总会是其他差不多女性,能有什区别呢?实在不希望自己将来娶进门太太,只会攀比最新季度奢侈品款式,攀比在拍卖会上又买什名贵珠宝,脑袋里却空空如也,对掷千金和炫耀显摆以外事情毫不关心。”
有你道理。如果造成你困扰,可以道歉。”
严子书玩味地调侃:“照看,丁先生只要管住嘴少说两句,是应该能更受欢迎。”
他态度自然而然,说出这种话,也并不怎让人觉得冒犯。至少丁鸿波没有恼火。
丁鸿波只道:“但是刚刚打电话,劳驾别多嘴告诉祖父。”
严子书看他眼:“怎,是丁先生打算要分手,还是你被人给甩?”
“嗯,你们上流社会事,别可能不知道。”严子书说,“不过确定,就你这个态度,你肯定娶不到如愿以偿太太。”
话音落地,丁鸿波却在原地站住不走,像根树桩似杵在那儿,望着打到岸边浪花。
“,咳,那样是不是显得很没风度?”丁鸿波忽然问这句。
“其实也没听到什。”严子书道。
“其实……是故意。”
或许有些无处倾诉话,对无关紧要外人反而比较容易说出来,丁鸿波抿抿嘴唇,用不大声音说:“Lisa跟是祖父撮合,们两个门当户对,也认识很多年,作为结婚对象,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但不想娶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希望她先提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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