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哥哥……」
「没有如果。」毓臻直接堵
他
话，笑道，「你都说不腻啊，怜儿是怜儿，你是你，这是你天下。」
「
……天下。」凤殇小声地重复著，没再说其它。
看著他眼中茫然，毓臻不觉有些心疼，手上将人抱得更紧
些，笑道：「别想那些，难得出来趟，不如四处走走吧？」
「嗯？」愕然地抬头，凤殇看到是毓臻脸上温柔笑容。
「，当然是。」看著某人眼中火焰跃动，毓臻连忙换上脸讨好。
「笨蛋！」凤殇笑骂声，手勾，将毓臻头拉低，凑到他唇边便吻上去。
吻缠绵极致，带著半分掠夺意味，更是让人忍不住沈醉。
待到几乎透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凤殇微喘著靠著毓臻，半晌才冒出句：「真不想回去。」
「知道。」毓臻微笑著应。
。
这当皇帝，眼看著二十举冠过去已久，二十五寿辰都在准备，反倒是越活越像个小孩子。
心中抱怨，毓臻眉目间却不经意地浮起丝宠溺，脚下不停，出宫墙，牵过马，便路往城郊珞王衣冠冢直奔，没有分迟疑。
依著旧路寻入，果然看到那人蜷在半人高草丛间，孤零零背影彷佛是迷路孩童，叫人怜惜。
毓臻长出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月上梢头，大街上反倒热闹起来，花灯红烛，路连绵，便似天上星河，落在人间。
看著大街上熙攘人潮和两旁各式小铺，凤殇眼中尽是好奇，眉间阴翳早散尽，只挂著分笑意，衬在如玉
「真不想再见到那些人嘴脸。」凤殇慢慢咬住唇。
「知道。」毓臻笑容不变，只又凑过去，轻舔著他唇，等到他松开牙齿才罢休。
被动地响应著毓臻吻，凤殇目光微黯下去：「累……」
「知道。」终是忍不住吻住那唇，毓臻探过舌头，撬开凤殇齿，吻间尽是小心翼翼，好像怕急重，就会伤到眼前人。
知道。知道你厌烦，知道你疲倦，知道你死死掖著捂著那丝不自信。
凤殇听到脚步声，便猛地回过头来，见到是他，脸上戒备顷刻卸去，换上脸干净笑容：「臻。」
看到那样笑容，心就先软下来，毓臻走到他身旁，故作无奈地道：「陛下重情啊，又来给珞王上坟。」
「哥哥功高，凤殇不敢忘。」听出毓臻话里宠溺，凤殇脸上笑容就更掩不住，却又强自忍著，故意酸溜溜地回句。
毓臻将人把搂住：「你这小笨蛋！」
「谁笨蛋？」凤殇挑眉，也不挣扎，任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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