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依旧是相似反问,毓臻也不禁听得有点恼怒,凤殇却还是浅浅笑著,似是在逗著他玩般。
毓臻把杯子往桌子上轻轻搁:「你……」句话还没说完,外头却传来阵吵闹,再阵,便听到兵刃相交声音。
毓臻猛地往窗外看去,只见外面人影晃动,雨渐大,什麽都看不清,微皱眉,他回过头,只是半分,人便僵在那儿。咽喉之前,已经抵著柄锋利短剑。
「瑾,你……」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凤殇回身笑,手里拿著两个杯子和小瓶酒,走回来,微扬首看著毓臻,「毓臻,你就只有这些要跟说麽?」
毓臻心中动,见凤殇满酒递来杯,便下意识接过去:「不只。」见凤殇挑眉笑著看过来,眼中却不见分笑意,毓臻心中又是颤,「……那天晚上去你说那个村子。」
「哦?」凤殇随口应,给自己满酒。
「很贫瘠个村子。」
凤殇勾唇,并不说话。
恐惧。
似乎有什麽,不样。
盛京城外别馆本是为皇帝郊游打猎时休息准备,并不大,却样样齐备布置精雅。行人进别馆,凤殇解蓑衣,把马交给迎上来马夫,只看毓臻眼,便往内室走去。
毓臻连忙将马交给别人,边解下蓑衣,边追上去。
两人前後进房间,凤殇这才放柔表情,回身走到毓臻跟前。
「放肆,朕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麽?」凤殇眼中冰冷,指尖在毓臻身上连点几大穴道,这才慢慢放下手,走到窗边,往外看阵,「看来他们也已经成功。」
「你想干什麽?」
凤殇回头看他:「没想干什麽,在收拾太保时,朕不希望静
毓臻盯著他脸,边慢慢地说下去,「也进最大那个宅子里看。」
「想必,也进过殇园,对麽?」凤殇笑笑,替他接下去。
听到凤殇话,毓臻终於忍不住问:「那里真是你住过地方麽?」
凤殇似乎怔下,随即又笑著掩过去:「你信,那便是。」
「不是为引到那儿,然後半夜离开,封锁关口?」
毓臻看著他,半晌轻道:「你瘦……」话出口,似乎他自己也有点愕然。
凤殇却当作没听见,只是问:「你刚才想说什麽?」
毓臻看著他脸上云淡风轻,心中愕然,半晌才道:「太保要造反,你可知道?」
凤殇笑,转身走到旁柜子边,像是在找什麽,只漫不经心地应:「那又如何?」
「如何?你……」毓臻先是脱口叫声,半晌又住口,「你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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