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死,所以必须把自己赔上去麽?」
像是压抑很久,凤殇嘶声吼出来,「就是因为他受那箭,就连半分都任性不得麽?他不过是做他答应过要做事!那是他自己要做!凭什麽就要接受他牺牲、凭什麽就要陪著他牺牲?」
「啪」又是声清脆,凤殇脸上又挨毓臻个耳光,发红地方已经微微肿起来,他脸偏向边,却依旧不肯住口。
「他可以任性地选择谁来射那箭,他可以任性地选择自己所爱人,他可以任性地选择这切如何结束,所有事情都依著他意愿发展,为什麽就半分都任性不得?不过是……」
他声音越渐低哑,夹杂著低低续续惨笑,「不过是……求个梦而已……三年五载太长,、两年也可以,哪怕是年,半年,几个月,也还是错麽?」
要打醒你。国之君,哪能容得你如此任性!」
「怎麽算是任性?」凤殇笑哼道,转过身不去看毓臻,「个人跑出来便是任性?那帮狗奴才在这里大声吵闹,惊扰哥哥,杀也是任性?毓臻,你倒说说,怎麽才是不任性?」
见凤殇语气淡薄,说得派理所当然,毓臻心里更多几分恼怒:「城里都闹得人仰马翻,城门关三个时辰,多少人被耽搁,都只因为你个人跑出来。你是国之君,个随从都不带便跑出来,要是遇到危险,又得惹出多少祸端?
「你说他们惊扰此地,若不是你任性,他们会城里城外找足足三个时辰,找到这里来麽?你看看你现在样子,哪里像个皇帝?你别忘你是天下之主,国之君!」
「天下之主?国之君?」
「你胡说什麽?」毓臻蹙眉,看著凤殇,「你别忘,若
凤殇低声重复,慢慢笑出声来,「立後,点状元,哪样能让顺心?朝中人人脸忠心,又有哪个不是想欺年少,把持朝政?便是分都任性不得……
「就连这里,也是第次来。是不是国之君,就必须娶自己不爱人,就连给自己哥哥扫墓,也不可以?」
凤殇微扬著头,看著毓臻,话语里却是半分起伏都没有,就像是在讨论著与自己毫不相干事情。
「你既然坐上这个皇位,就该有这样准备!制百官同时也受制於百官,立皇後母仪天下,坐朝堂广纳百言,这些本就是天子责任。你倒说说,千古以来,有哪个君王,像你这样任性?」
毓臻句句说出来,语气越发严厉,「给自己哥哥扫墓,皇上若是念著他是你哥哥,就更该恪尽个君王责任。这天下是怜儿用命换来,容不得你任意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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