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护着他。”
“就算你心里清楚，确实只有他
力量才能打破当下局面，”她低声感叹，“……他喜乐比千万人性命更重要吗，嗯？”
姜见明垂下眼睫，以手轻抚金日轮军徽：“
不知道，陛下……或许做错
。”
“纵使相信在灵魂层面上他就是他，但加西亚和莱安终究不
样。有些事，不想让他涉及太多，想替他来做……但只是个残人类，力所不逮地方太多。”
无论是开始在贵族宴席上露面吸引声望也好，加入金日轮军队立威也好。
“……陛下。”
几年没被叫过“明明”这种称呼，姜见明愣是在这种千钧发战场上恍惚下。
林歌嗤笑声，那双上挑眼睛深处似乎有波光粼粼闪动：“朕帝国还真是废物，晶乱爆发时候，居然要个残人类顶在最前线。”
她甩甩冒烟枪口，将维纳斯之翼搭在姜见明肩膀上，“哎，朕问你呢，你家那小怪物呢？”
战线被迫后撤，姜见明也被林歌推着往后退步。
地狱之景。
在这个年代，几乎已经不会有亲眼看到如此大规模急性晶乱爆发机会。
但在镇定剂未研发出来旧帝国早期，旦晶乱潮爆发，那就是尸横遍野、万人哀哭……如今景象，不过是当年惨景画卷角罢。
姜见明蓦地咬紧牙关，知道士兵已经救不活。他眼底流露出丝悲悯，忽然再次抽出银灰手枪。
只手按住他枪口，将那把枪拿下来。
他从当初那个普通散漫平民军校生，步步主动走入权力中心。
方面是为探索莱安留下谜题；另方面，也
他抿唇，汗湿乱发下是双深黑眸子，“……陛下，请恕以问句回复问题。您和首领、老元帅，是预先算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吗？”
路德中将嘶吼，金日轮士兵凌乱脚步声，枪炮轰炸声……那些杂音都远。
姜见明低声对皇帝说：“在这个节点上，您让加西亚归国，是想借时局来逼迫他接下莱安位子，是吗。”
“无论是帝国未来，还是亚斯兰星城安危，还是被煽动愚昧民众生命……包括现在遭受晶乱而死金日轮士兵，都是天平上筹码。”
林歌饶有趣味地望着姜见明片刻，忽笑笑。
女皇帝不知何时站在姜见明身边。林歌眉眼冰冷，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枪声响。
子弹完美地穿透士兵太阳穴，给予他此刻最幸福解脱。
林歌继续开枪，她手很稳，开枪手法也很准，甚至有功夫瞥眼姜见明：“又是你啊，明明，怎
还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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