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都把手里牌先放下,围过去,七嘴八舌地问,“出什事?”,“不就是要你们去检查下路面情况吗?”,“你倒是说啊,出什事?莫不是摔在哪个沟里吧?”
这个报信男人脸色煞白,嘴直发抖,抱着头,“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走在后面,走着走着就不见,刚好,刚好就是在那两座坟边上。”边
,要找个时间去外省,见见自己这个几十年没见过表姐,却总是被各种事情耽误,又直操心家里事,最后还是没有成行。
人生命运,谁又说得清到底里面有个什玄机在。
不过,陈阳并没有打算去认这门亲戚,既然如此,还是开始就不要接触得好,陈阳看着魏宁打开门,跑到外面那团黑暗里面,魏时拿着个布包,打开看,是套用来针灸银针,他拿起银针,动作干脆利落在晏华身上扎着。
事情后来还是解决,第二天大早,被这个事吓怕晏华落荒而逃,陈阳跟赵安两个人也守晚上,都是年轻人,晚两晚不睡倒也没什,两个人洗把脸,吃过早饭之后就赶着去上班。
每天上班,下班,日子过得飞快。
修路本来就是个很辛苦事,顶着大太阳,天下来,身上被汗水洗遍又遍,汗水里盐分让衣服变得发硬,还在上面留下些白色印记。陈阳是开压路机,总来说,要比直接在路上干活,稍微好过那点,不过好也有限,压路机驾驶室里,可没有什空调。
而且这几天,魏宁因为那晚上不知道看到什东西,生病,所以魏六婶就跟陈阳他们两个说,她要照顾自己儿子,暂时不能让他们跟着搭餐。陈阳他们两个也没办法,只能转过头又去修路队那个大食堂里吃饭。
这回就热闹,十几二十个人,牌搭子都能凑好几对,吃过饭,晚上不用赶工做夜活时候,就三五成群地围在起开始打牌,陈阳是无可无不可,有人喊他打牌时候虽然从不拒绝,但是没人喊他时候,也从不主动喊其他人,般都是洗个冷水澡之后,直接回屋睡觉。
这天晚上,也是这样,小食堂里三四桌牌,输赢,大喊大叫,差点没把屋顶都给掀翻,陈阳叼着根烟,手压着桌子上三张扑克牌,这个小食堂幸好不在魏庄里面,要是在魏庄里面半夜还这大吵大闹,估计魏庄里人,还有其他东西都会有意见,陈阳边叫牌边漫不经心地想着。
就在这把牌快打完,开始算这把输赢时候,个满头是汗男人跑进来,边跑边喊,“成子出事,成子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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